我认为您已经不理智了,李总。花狸子打断她。
我不要求您和我一起去,花老板。李渊和的声音冷下去,也不会带上任何一个盲点成员。
那是一个窝点。花狸子情绪上头,您有多少把握活着回来?
愠怒的责问。
李渊和看着她,在心底酝酿一番辩论:我觉得您最近太暴躁了,花老板。
支派了联邦当局,您还要怎样?亲自去监工?
花狸子不客气起来。
有病就去治。
嗯?贵妇的脸色沉了下去。
花老板话糙理不糙。
讲理是吵不赢她的。
什么意思花老板,一起喝了酒,陪我过了夜,花了我的钱,现在嫌我老了,嫌我脑子不好使了,嫌我
我只是让您清醒一点!
花狸子感觉脑袋嗡嗡的。
老巫婆就是这样。每次动真格打嘴仗,输的人总是自己。
李渊和的目光忽然落在她脖子上。
这是什么?
她走过去,用指尖挑起一串珠串项链。
借着月光,朱红色的。珊瑚。
哟。
李渊和意味不明地笑。
花狸子浑身僵得像一个坏掉的洋芋,不禁攥起拳头。
她和令楚星那点破事儿,李渊和也不是不知道。
她身上带着体温的薄荷香,灌得人窒息。
有人在担心你?她把项链撂下。
她为什么担心你,花老板?她的笑容藏不住恶劣。
难道说你早就和她讲好,要陪我去雪域玩玩吗?
她果然是个自觉的人。
李渊和猜准自己什么都不用说,只要我行我素地去做,她就会像狗一样自己找过来。
*
早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