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貌上看,他20岁左右,可测骨龄却测出了一个近三位数的数值。
这肯定是不合理的,不过这个数值却跟发现他的那艘船的年龄极端相?似。
没人能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是船的特别影响了上面的人,还是人的异能让他染上了船的年龄?
“或者其实答案很?简单,我是这艘船生出的灵魂,其实我就是这条船,我的异能是船的异能,它并?不是我的。”
最?后,老东西?以这句怎么听怎么离谱的话作为结论,而木箱子上的所有酒瓶子,现在都已经?被送进了垃圾处理机。
他以一己之力,喝光了包括生命之水在内的几乎所有酒。
白悠和封愁只不过各分担了一瓶而已。
即使已经?喝了这么多,老东西?的双眼却依旧清明,一丁点醉意?都没有。
“你这么喝,是想入睡么?”白悠轻声问道。
不能睡觉的痛苦肯定大于?它带来的好处,之前中过招的白悠对?此?相?当清楚。
“对?。但是你也看到了,这东西?对?我来说,跟水没什么两样。却已经?成为了习惯。”老东西?苦笑一声,难得露出了几分低落的情绪。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罗纳德为什么非得让我们?先?当打?鱼佬,再谈上岸训练的事情,现在我明白了。”白悠轻轻叹了口气,吸引了其他两个人的注意?力。
“罗纳德交代你的,大概跟看我们?到底第几天会崩溃有关吧?”他看向老东西?。
对?方点头,“我可以重复一下他的原话。”
“要么想办法睡觉,要么想办法适应,都做不到的话,就硬抗吧,看你们?能扛到第几天。”
“有具体的标准吗?”
白悠把手?里的空瓶子?扔进垃圾处理机,在喀拉喀拉的粉碎声中问?道。
老东西摇了摇头?,“他没说。”
“那之前上船的那些,都扛了几天?”
白悠继续问?,对方却?继续摇头?,“他不让说。”
“那你能?暗示一下?,让我们自己猜吗?”
白悠不死心,对方第三次摇头?,“这不好?说。”
“……”
问?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也没问?出?来,白悠最后只?能?让他“再来一瓶酒”了。
于是老东西又去酒窖里抱出?来了一堆酒瓶子?,留下?两瓶波本,他就抱着剩下?的酒,转身回去了自己的船长室。
因为“直播时间?到了”。
甲板上又只?剩下?了白悠和封愁两个人,一言不发,却?默契地各自拿起一瓶波本,拧开盖子?开始喝。
彼此之间?,只?剩尴尬与沉默。
之前烧得火红的碳现在即将熄灭,白悠利用小炭炉的余温烤起了酸面包片,这玩意凉着的时候吃像极了鞋垫子?,希望烤脆了之后口感能?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