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悠没有。
白悠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
“我……”嗫喏半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白悠在?他头顶叹了口气。
封愁依旧低着头,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审判却迟迟没有宣之于口。
他终于抬头,对上的是白悠透着无奈的笑脸。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好。”
“这事已经发?生了,你承认吗?”
“……嗯。”
“既然你承认了,那我们就都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悠的话让封愁脑子都打结了,他傻愣愣地看着对方,真情实感地疑惑。
“啊?”
“啊什么?”
白悠眉毛一立,“难道你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要坐下来跟你好好掰扯清楚谁对谁错谁得谁失吗?咱们上?这?条船又不是为了来上?。床的!”
虽然这?话实在是很难听,但?封愁也不得不承认,白悠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然后就被踢了一脚。
“起开,你坐着我的裤子了。”
封愁被烫了似的窜起来,回头看?向那张已经一片狼藉的大?床,却只看?到了皱巴巴的深色床单,根本没有任何裤子的影子。
再?次抬头寻找白悠身影的时候,他已经进?浴室洗澡去了,只飘出来了一句模糊的话。
“不好意思,看?错了。”
随后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掩盖了所有。
白悠迅速洗了个战斗澡,他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封愁已经穿好了衣服,低着头站在那,胳膊上?还搭着白悠的薄外套。
曾经的封大?少,现在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一般唯唯诺诺,缩手缩脚,看?见白悠出来了,还带着几分殷勤地递上?了手中的衣服。
可白悠看?着他这?副德行,却气不打?一处来。
一把扯过外套,用尽可能心平气和的语气对封愁说,“你先出去等我。”
说完还用下巴指了指房门的方向。
封愁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就看?到原本空无一物的墙上?,多了一道房门,仿佛它?原本就在那里似的。
“……哦。”
说完封愁就相当听话地走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关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