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叹了口气,宁年年是突然出现在这座山上的,那时候的宁年年更小,只能喝奶,还是他找到了其他动物妈妈,才让宁年年勉强活下来。
他们很快到了昨天的地方,宁年年已经提前好久来了,但白兔还是早就等在那里,唇瓣永远像是在微笑着。
白兔看见宁年年,蹦了一下,跳到宁年年身前,直立起来,慢慢幻化出一幅卷轴。
宁年年吃惊地看着那副卷轴慢慢变长,延展到地面,一直停在宁年年的爪爪前。
宁年年看了白兔一眼,在他鼓励的眼神下,抬爪踩了上去。
宁年年受到刺激地叫起来,细细的一小声,小鸟立刻警惕起来,拍着翅膀挡在宁年年前面,看着白兔。
白兔安静地站着,等到宁年年甩甩头,晕乎乎地清醒过来,才动了动唇瓣,将卷轴收起,自己也重新站回到地面上。
白兔看了仍在迷茫期的宁年年一眼,转眼又消失在草丛间。
小鸟看着白兔跑走,才落到宁年年身边,啾啾地关心道:“年年你怎么样?刚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宁年年抬爪挠了挠耳朵,茫然道:“我也不知道,踩上去之后,就有东西进入到我的脑袋里了,我害怕,才叫出声来。”
小鸟蹦跳着围着宁年年转了一圈,没看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才放心下来,“那我们快回去了,天黑之后会危险。”
宁年年现在最听不得“危险”,连忙点头,一路小跑地回到窝里。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宁年年蜷缩起来,肚子有些饿,怎么都睡不着,于是他想到了白兔给他放到脑袋里的东西。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按照刚刚白兔给自己传到脑海中的方式,开始尝试感悟灵气。
-
徐行也上过一天的课,松散地躺在床上,指尖又划过了那个奇怪的app。
徐行也长按想要删除,却发现并没有删除的选项,他低声骂了一句,“该不会是什么流氓软件吧。”
徐行也翻身坐起来,开始研究这个软件的来源,但仔细搜寻好久,都没找到它的程序。
这个今早害他的app,如今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手机屏幕里,就连内存都没有占据多少,徐行也想了想,不再多费力气。
既然没再影响到自己,就留着吧,删掉病毒也要花不少时间呢。
徐行也这样想着,重新躺回到床上,余光却又不自觉地看向那个app。
这个app的图标是一对耳朵,毛茸茸的,耳尖一簇淡红色的绒毛。
徐行也又想到了今早系统横幅上的那句话,“萌宝出了点问题?”
徐行也的指尖徘徊在app上方,迟疑了一下,点了进去。
就再看一眼吧。
这次进入游戏的速度要快很多了,徐行也看着进度条飞速拉满,浑身紧绷,已经做好了要听见那道直接振进人灵魂里的钟声的准备,却没有再响起,而是直接出现了他第一次见到的主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