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不等陈笃清反应,紧接着,他蹲下身一把握住陈笃清大腿,那里常年不见日光,莹白柔嫩,与带着枪茧的古铜手掌,形成鲜明对比。
陆定眼神一暗。
【他们还说过什么?】
【都在录音带里了,不过那个林沛森。。。。。。。他最后抓着人你家男仔的手腕不放哦。】
抓住衬衫夹的手狠狠一抽,皮革几乎立刻勒进皮肉。
陈笃清顿感一痛,低下头,陆定正绷着脸看他。
年长男人的脸在灯影切割下冷峻而凌厉,眼神中是陈笃清很久没看到过的愤怒,他怎么了?
“痛么?”
陈笃清他咬着烟摇头,只想赶快挨过这一场。
陆定面无表情,手上用力,加紧皮套。
“现在呢。”
“嗯。”
“这样呢?”
“嗯嗯。”
陆定冷笑,皮革都把已经把大腿软肉勒到溢出来,陈笃清的声音都开始发颤,却还在撒谎。
他猛地将皮革勒到最紧——
“啊!”
陈笃清终于再忍不住,痛呼出声!香烟随即掉落,陆定想都不想抓住烟蒂,那点烟火瞬间湮灭在他铁掌中。
“痛不痛?”
陈笃清颤着身子点头,眼里已经有泪意。
“真的痛吗?说出来。”他又加紧最后一丝力量,皮带都要崩裂。
“痛!痛!痛!”
陆定这才漫不经心地,缓缓松开皮带,“知道痛了?一开始为什么不说呢。”唇瓣翕张,吐出指令:“阿清,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你要对我百分之百坦诚,百分之百臣服。”
陈笃清痛的倒抽冷气,颤抖着垂下视线,陆定的脸在灯影切割下,格外凌厉而冷峻,眼角眉梢都是让陈笃清迷恋的气息,他呼吸一紧,随之而来是奔腾的欲念。
被痛苦放大的欲念。
“陆生,帮帮我。。。。。。。”
声音被痛苦拉扯出一道波光,滴进陆定心尖,他手上一松,倾身上前,抓住陈笃清做了一上午的头发,将人压在书桌上,如野兽般尽情啃噬。
衣服全乱了,金属衬衫夹在剧烈动作中剐蹭桌,发出类似动物呜咽的锐响??。
陈笃清仰着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全部,承受着陆定猛烈地攻击,他的大腿终于没有那么痛,但陆定猛烈地啃噬,让他的心都跟着痛起来。
他感觉到,陆生在害怕什么。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