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桉套上睡衣,光着腿走过去打开了门。
“奇奇,你今天怎么这么不乖?”
奇奇见程桉开了门,瞬间蹲坐在原地停止了呜咽。
听见爸爸讲话,它还兴奋地摇了摇尾巴,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把程桉的话听进去。
程桉戳了戳小边牧的脑门,摸到一手软乎乎的毛发,心情又好了一些。
他忍不住揉了揉奇奇的脸颊,有点无奈,“那今天先特许你进来住一晚后,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奇奇叫了一声,像是回应。但它很快又歪了歪头,盯着程桉摇尾巴,像是在问为什么。
被小狗这样单纯的目光盯着,程桉莫名有种自己在带坏小孩子的感觉。
他脸红地小声解释起来:“嗯……因为爸爸们每天晚上还有事情要做,所以你要懂事一点点哦。”
程桉半蹲在门口教育小边牧,睡衣的衣摆微微翘起。
从贺君酌的视角看去,风光一览无余。
男人抱臂坐在床边,脖颈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他动用了极强的忍耐力,这才迫使自己将视线从那片美好上移开。
当晚,小边牧依靠着撒娇大法在程桉这里萌混过关,成功赖在卧室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见两位爸爸碗里都是味道香香的煎鱼排,而自己除了狗粮只有几根水煮的小青菜时,奇奇傻眼了。
“汪呜!”
奇奇甩了甩尾巴,扒拉着程桉的裤脚讨说法。
程桉被它这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样看得直发笑,刚想向它解释是因为这种鱼的鱼刺太多,怕卡到它才不敢喂。
结果他话还没说出口,正端着豆浆向餐桌走来的贺君酌截走了话头。
“因为你昨晚不乖乖睡觉,所以没有。”
贺君酌望着又墙头草一般跑过来抱住自己裤腿的小边牧,故意板起表情,“对我撒娇没用。”
见另一个爸爸凶巴巴的,奇奇不敢再这么没规矩,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正要叼进嘴里的裤脚,跑到一旁乖乖吃狗粮去了。
而就在这时,贺君酌身后突然贴上来另一个人的体温。耳畔拂过温热的气流,程桉软着嗓音在男人耳边开口:“嗯?对你撒娇真的没有用吗……哥哥?”
贺君酌的身形僵硬了一瞬,手里端着的豆浆险些洒落出来。
他将东西放下,随即抬手禁锢住那纤白的手腕,将人拉进怀中抱紧。
热切的吻断续落在程桉的唇上,贺君酌揽着少年的腰肢,呼吸有些粗重,“在哪学的这一套?”
刚才还大着胆子撩拨男人的程桉,现在对上贺君酌那沉沉的目光,又忽然害羞起来,“就……无师自通呀。”
“……”
二人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终于分开的时候,贺君酌转头看向另一边埋头吃饭的小边牧,有些无奈地开口:“老爷子看见你发朋友圈,还特地发消息给我。他没明说,但我感觉他挺想见一下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