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不必。萧鸢伸手拒绝。毕竟现在三个人同病相怜,也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况且萧鸢和俞轻风的处境比严星阑好得多。
严氏从不亏欠。严星阑没有接,萧小姐收下吧。
俞轻风笑笑,拿过银子:多谢严小姐济我们的贫。
扶着严星阑进了屋子,萧鸢冲俞轻风使了眼色,俞轻风明白她的意思,轻轻点头。
萧鸢道:严小姐,我去屋子里拿些东西,先失陪了。
严晴阳的屋子和严星阑的不在同一层,萧鸢上了楼,叩了叩门,开门的是何景行。
姑娘,你终于回来了。何景行像是松了口气。
这些日子有劳何医师了。萧鸢躬身行礼。
无妨。何景行道,那姑娘,若无要事,我便告辞了。
萧鸢想到严星阑,道:医师留步。请您先出去稍等,我与严姑娘说几句话,带您去见我的一位朋友。她受了伤,我想请您帮忙看看。
好。何景行退出门。
萧鸢走到严晴阳榻边,严晴阳此时才缓缓开口:萧小姐,是你吗?我听声音很像。
是我。
萧小姐有事同我说吗?严晴阳双目上蒙着一条洁净的白纱,坐在榻上,脊背挺的笔直,处在很戒备的状态。
严小姐在这家客栈。萧鸢只说了一句。
严晴阳沉默片刻,没有听见下文,放在膝上的双手微微蜷起。
小姐还好吗?
严小姐受了伤。萧鸢静静地注视着她,险些丢了性命。
是谁谁胆敢这么做!严晴阳咬了咬牙。
她中了傀儡之毒。
真的?
嗯。我有一位开医馆的朋友,耳濡目染,略懂一二。
娄诗泠是她对不对!严晴阳情绪猛的激动,手咚地一声砸在榻上。
她的确想要置严小姐于死地。萧鸢道,你想去见见她吗?
哼严晴阳自嘲地笑了一声,我是个瞎子,就是见了小姐,连她现在是胖了还是瘦了都看不见,有什么用?
萧鸢不说话。
我严晴阳的面色有些痛苦。
严姑娘,何医师还在外面,我要走了。
我
我不去。严晴阳的手终究是颓丧地垂了下来。
萧鸢应了一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