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的暗门推开,亚瑟早已穿好着装,助理很快就给她递上了手术刀。
没想到我大老远非法入境韩国只是为了做个手术。
多谢啦,我们交换的监控记得换掉。
放心吧,都是我们的人,
对了,你那边都处理好了才来的吧。
亚瑟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对外界宣称和温莎在你家庄园为夫人疗伤。
两个人格真的能融合吗?。
总得试试吧。
洛西亚感激的望了她一眼,多谢了。
嘿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了。
洛西亚将小玻璃瓶里的液体吸进了针管,不只是枪可以做武器。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的那个瞬间,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她要守护的那个人的那股热血。
因为忘不了那股温热,所以她不能输。
你处心积虑的为他们着想,可他们是怎么对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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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务武前脚走进房间,发现窗帘的位置比原来位移了一公分,警惕如他,刚刚想转身出门。
忽地被人从身后嘞住脖子,
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尖锐的针管就直接扎进了他的脖子,他回头一阵恍惚,却只见阴影处的一个人影,
一阵心脏的剧烈收缩,声带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是谁,
望着捶地无力挣扎的男人,洛西亚玩弄了一会手中的针管,又将它收进了衣袖里,要你命的人。
男人痛苦的捂住心脏,你给我注射了什么,话未说完,他开始抽搐。
不到五分钟,眼前人就没了气息,
死了吗?
洛西亚摸了摸他的脉搏,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她以为她会害怕,但杀了之后很奇怪的,反而觉得心里很自在。
反正赤井务武在明面上早就已经是一个失踪人口了,一直失踪下去又有什么关系。
上头的政客们可不关心在这场战役里会牺牲多少人,又有谁逃了。
只要记者们能在报纸写下在某某某的领导下,消灭了跨国犯罪组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