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门被推开,琴酒皱眉的回头,这个点了,谁会来这里。
却见贝尔摩德迈着悠悠的步伐走来,
这个女人,这个时间段不是应该在那个男人那里吗?
仅仅错愕一瞬,他就反应过来。
三年前洛西亚刚走没多久,贝尔摩德和boss就官宣了关系。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俩人并没有住在一起,而是一个住在日本,一个住在美国,贝尔摩德每个月固定时间来黄昏之馆。
这个时间,就是她去黄昏之馆的时间,但她偏偏出现在了酒吧,令人匪夷所思。
阿拉,大家一起喝酒怎么能少了我,毫不在意琴酒剜人的目光,贝尔摩德轻巧的说。
她望着前台的那个人,是她的阿洛没错了。
走了,伏特加,众所周知,从三年前开始琴酒单方面对贝尔摩德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恨不得把她鞭尸的地步。
但又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贝尔摩德一来琴酒就带着伏特加走了。
尼古丁的味道弥漫在保时捷内,右手细细摩挲着大衣里藏着的袖珍手枪,
尽管已经练习了三年,但他对于自己的右手依旧用得不太习惯。
在吞云吐雾中琴酒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一条淡淡的狭长伤疤顺着手腕蜿蜒进大衣的衣袖,
三年的时间足以使手中的伤疤消淡,但,死去的人不能起死回生,他的左臂也不会恢复原样。
恍惚间,他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中了贝尔摩德的计谋,
左手血淋淋的像屠宰场里刚刚死掉的肉块,从前受过许许多多这样类似的伤。
但,
就是那一天晚上,他的内心极度不安,后来组织的医生告诉他,他左手的经脉断尽,再也不能拿枪了。
自那以后,每每看到那个女人他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忽地,他咧嘴一笑,今天是他三年来最开心的一次,刚刚酒吧里止痛药说要杀那个女人。
贝尔摩德,你看看呐,你苦苦找寻三年的人归来满怀恨意要杀你。
我简直太爱看你们两个互相厮杀的摸样了。
一声,大哥将他拉回来思绪,
伏特加试探地问他,止痛药这样子说boss好吗?此番过来,感觉止痛药变得比以前更神经兮兮,更加难以琢磨了。
琴酒轻蔑一笑,他不是我的boss,我也永远不会承认他是我的boss。
黑见祈安连乌丸都不姓,不过是通过阴暗计谋上位的小白鼠罢了,思及那个男人跟贝尔摩德的关系他就觉得作呕。
见伏特加错愕,琴酒反问,怎么,不想跟我混你可以走。
伏特加连忙否认,不不不,我生是大哥的人,死也是大哥鬼,见他这样,琴酒不再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