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安然进入梦乡的人,伊尔丝眼神幽深,
复复,你可一定要活着啊,不然她会活不下去的。
洛西亚感觉自己浑身疼痛,费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偏偏眼皮像占了胶水一样,任她怎么使力都睁不开。
周围安静的可怕,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心如止水的感觉,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紧接着听到一声刺耳的碰撞声,是金属掉落到地板的声音。
陌生又疲惫,忍着强烈的痛苦,又重重地阖上眼昏迷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
她终于再次有了知觉,吃力的睁开眼镜,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你是谁?
奇怪,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声道,明明是震动着的呀,为什么听不到自己的声音,难道想到这,
面前的女人拥住她,手臂颤抖,有泪滴落在肩头,浸湿了衣衫,清清凉凉地落在皮肤上。
女人的身后是团团围住她们的白大褂医生。
面前的金发女人双目含泪的看着自己,红唇一张一合,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聋了?
但,面前这个金发女人是谁?这里又是哪?
上一秒她才刚刚坠崖,那种粉身碎骨的疼痛历历在目,下一秒却醒来发现自己在病床上,还浑身插满各种管子。
她的手比划出,你是谁,我现在在哪。
温莎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人,泪水抑制不住的落下。
她手忙脚乱的想给她擦眼泪。
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大幅度的动弹,只能对她比划着,对不起,请不要哭。
医护人员给洛西亚进行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她已经醒了,
但是失忆了,并且因为受到爆炸的冲击,双耳听力严重下降,几乎为零。
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输着营养液,温莎正在和医生交谈,她看女人皱起的眉头,直觉告诉她她的情况不太乐观,但还好她人醒了不是吗?
时间一连过了几天,她身上的仪器慢慢被拆除,也配上了助听器,别人跟她讲话算是勉强能听到。
可能再过几天她就可以做康复训练了吧,她想。
从这几天的观察来看,这个家庭的经济条件相当不错。
首先是住的,用的就价值不菲,其次是从她醒来的那天开始测量数据,助听器不到四天就下来,
第三是,每天都有不同的仆人帮她打扫卫生,这个家似乎很大。
那个金发女人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她还有一个与她煞气满满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