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她就是做不到插-入自己,哪怕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行。
“是觉得脏吗?”
“有一点吧,不卫生,我不想你生病。”
“可是女孩子之间都是这样做的啊。”
“人跟人是不同的,她们没事,不代表你会没事。”
“我们洗干净不就好了,而且,也有指套啊。”
“我、我不喜欢。”何云双微微蹙眉,有点反感。
主要还是指套那种触感套在手指上很不舒服,油也会让她手指不舒服。
而且取悦自己还要用到油?那也太失败了。
“我们就真的不能……柏拉图吗?”何云双小声问。
“可以啊,但也得让我体验过再柏拉图吧,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守活寡吧。”
何云双:……
“咳。”
“双,我是真的很想很想跟你进展到最后一步,不然,我总担心你会离开我,你知道吗,我心里很不安,我怕你有所保留地对我,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离开我。”何云霜抱紧她,坦白自己最深层的不安。
何云双了解自己的患得患失,这种不安几乎是先天性的根植在自己的思维里,哪怕东西就在手里,人就在身边,她也会贷款焦虑,唯恐未来失去。
何云霜如此,她又何尝不是,她只是一缕幽魂,她比何云霜更害怕这只是一场漫长的梦。
她始终突破不了最后一层,何尝不是出自对未来的忧虑,她怕贸然要了何云霜,会让她失去一些天然的筹码。
尽管这个思想很封建,很男权,甚至有种物化矮化自己的意味,但她必须担心,必须考虑。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何云双希望何云霜吸引来的是跟她一样洁身自好的人。
“可是如果那个人不是你,任何人都没有意义。”
“你以为除了你,我还能喜欢别人吗?”
何云双苦笑,搓乱她的头发:“我就是你,我还会不知道你吗?你会喜欢上别人的,只要你想,你可以轻易让别人对你死心塌地。”
“可我连自己都能轻易放弃我。”何云霜冷笑,幽怨带恨地看着过分理智的何云双。
她摸上那双跟自己同出一辙的,却又比她年长忧虑的眼睛,感受着她睫毛在指腹下微微颤动的毛绒感,心里又难过又悲哀。
“双,我知道你在担心害怕什么,可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快判我死刑,为什么非要断定我会后悔,我知道在你看来我还很幼稚,很天真,因为有你在,我几乎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可你应该相信你自己,相信另一个你的我。”
“我们可以担心未来,但我们不能因为未来而耽误现在。”
“求你了,帮我解脱吧。”
对上何云霜哀求的双眼,何云双再一次狠狠动摇。
可她身体还是僵硬着,犹豫着,纠结着,踌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