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游泳、击剑、射击、花滑等,我全都试过。”厌夏笑着说,“全都不行,不是那块料子。”
林错:“……”
“不过……如果我是那块料子的话,估计就遇不上你了。”厌夏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的说,“也许,这就是最好的安排。”
“这是能直白告诉我的话吗?”林错问。
“你已经是第二次这么问了。”厌夏说。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你的,当然如果你不想听的话,我也可以闭嘴。”厌夏看向林错,“要我闭嘴吗?”
“别问我。”林错瞪了厌夏一眼。
“好凶。”厌夏望着林错,“你这样的态度是只对我,还是对别人也这样?”
厌夏这样的问话很耳熟,因为林错也问过厌夏类似的话。
林错伸手抓住厌夏的手,厌夏困惑又惊喜的看着林错。
“如果我说只对你,你也会觉得开心吗?”林错低声说。
“……会。”厌夏当然会开心,她无法不开心。
“我觉得你不应该为此而感到开心,这不是好的情绪。”林错攥紧了厌夏的手,她的力道有些重甚至有些痛。
被林错喜欢着的感觉,时常会让厌夏感到痛。
这种痛感将厌夏从双脚悬空的状态拽了下来。
不开玩笑的说,厌夏喜欢林错带来的痛感。她也喜欢林错的声音,喜欢林错的呼吸,喜欢林错抓紧她,就像是抓着失而复得的宝物。
虽然她不记得她何时离开过她,但这样很好。
“如果是你,我可以接纳这些情绪。”厌夏轻声说,“好的,坏的,我都愿意接纳。”
“我甚至会感谢你。”
“谢谢你给我接纳你的机会。”
林错看向厌夏,她没想过厌夏会这么说,但真的听到厌夏这么说,心情并没有很好:“说的就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哈哈,能被你欺负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厌夏亲吻林错的手背,“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占尽便宜。”
可以把话说得好听的人,自然也知道如何把话说得赤裸。
赤裸就意味着无法逃避。
“你还真是不肯放过我。”林错低声说。
厌夏低声笑着,她不好说是谁不肯放过谁,但就这样陷入不正当关系里,对她来说并不坏。
“被我缠上一定是件很麻烦的事,我一直都知道。”
只要厌夏想,厌夏就能做到。
她一直都拥有这样的能量,而这样的能量是不在意她是好人又或是坏人的。
这是原生家境带给厌夏的。
就像厌夏自己亲口对林错坦露的,她没有什么特长,唯一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家境不错。
厌夏说:“也许我以后会嫁给别人,但我可以保证,我喜欢你。”
这样的话从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就像在表演什么狗血的电视剧,但这不是什么表演,这是厌夏的生活,也是厌夏无法完全掌控的生活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