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假话。
“我要回房间了。”
林错撂下这句话,她从厌夏身旁走过,厌夏也没有伸手抓住她。
厌夏一时间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关系去抓住林错。
厌夏叹了口气。
她真是疯了,脑袋里的理智在和林错接吻的时候仿佛都烧光了,她竟然会对着林错说出了那种话。
一旦离开林沅的恋人这个身份,厌夏要面临的是搬离这里。这个临时的家。
以厌夏现有的存款,虽然可以在附近租到新房子,但这样她也就失去了进入林错房间的机会。
好不容易变得亲近一点的黑猫也会因为饲养员的短暂离开而变得更加冷漠。
这不是厌夏想要的结果,幸好林错也没有同意。
*
林错呼吸滚烫,她将自己扔到了床上。
被厌夏吻过的地方都在隐隐发烫,就像是被人在身上刻下了什么永不消散的痕迹。
腕管那些隐隐的玫红色印记也在表明厌夏曾经在林错身上做过的事情。
但林错知道,这些印记用不了两天就会消失殆尽。
厌夏用那样暧昧低沉的声音说着自己想要厌夏去和林沅说提分手……
林错对此感到诧异,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厌夏和姐姐之间提不提分手,那是她们之间的事情。
和我无关。
是觉得这和我有关的厌夏的错。
是不论如何都想要和我接吻、触碰我的厌夏有问题。
大脑在发烫,思考很累,林错趴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她被拽入梦乡。
在梦里里看不清脸的老师在学生风评里得到的评价是很温柔,由老师讲课的英语通俗易懂。
林错并不讨厌老师,在心底里她也是信赖着老师的。
因为那位老师很温柔,她会特意照顾林错的生理期,会叮嘱林错去保健室里休息。
林错从未想过老师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生理期,直到老师将自己当做林沅抚摸、触碰。
原来是姐姐将自己的生理期亲口告诉老师的,也是姐姐让老师多多照顾自己。
林沅总是做多余的事情,让自己的恋人来照顾自己的妹妹,最后自己的恋人把妹妹当做了她。
那些混乱记忆画面在眼前一幕又一幕的划过。
林错本以为自己经过这些事情以后无法再接受别人的触碰了,眼下却有了一个例外。
她也是姐姐的恋人。
她叫厌夏。
厌夏漂亮的如同文艺电影里的女明星,性格却是冷漠又强势。
厌夏有些时候笑起来,眼里没有温度,就像一个被封印在庞大博物馆里的古典瓷器,没有一点生气。
但她的肌肤是温热的。
林错很久没有触碰过别人的身体,林错不知道别人的皮肤是否也是这样的温热细腻,但厌夏的皮肤是。
被林错所触碰的厌夏也会露出不被外人所看到的神情。
不再是那种没有温度的眼神,而是那种锋利到近乎冷漠的目光,林错常常会想,如果碰触到厌夏不该碰触的地方而被她咬一口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种种原因之下,林错仅用条件,用手掌碰触过厌夏的脸颊、唇瓣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