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太快,丧花容看到婴儿的最后一眼,就是它僵住的表情。
丧花容缓缓抬头一看,发现还是那个为首的制服男人,他笑笑,随后转身跟上其他的制服男人离开。
这顿饭丧花容吃得胆战心惊,不知道是他出现了幻觉,还是这个房子有古怪。随后他不管在哪待着,心里总是不自在,索性去到门口透气,正好瞧见新邻居在院子里弯腰除草。
他盯了一会,新邻居像是有所察觉,抬头朝他挥手。
“对了,我是丧花容,你叫什么?”丧花容主动打招呼。
新邻居露出思考的表情,好一会也没回。
正当丧花容以为他不想回时,他开口解释:“我不记得了。”
丧花容:?
名字也能忘?
接着他又说:“有点多。”
好吧,这合情合理。。。。。。?
“想到了,你可以叫我柳问。”
丧花容听到这个名字,眼皮不知为何跳了下,也就不打算再继续闲聊下去,打了声哈欠打算回屋睡觉。
躺上床,意识逐渐模糊时,胸口像是被压上一块石头,重得有些喘不过气,朦胧的视线中,血色的浓雾席卷全身,沉沉地压在上方。
唔!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一直到小腿,像是被摸了个遍,想看清楚却始终抬不起眼皮,手指也动不了。这种感觉一直在重复,直到他忍受不了,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呼——
他喘了几口气,左右看了看,卧室只有他一个人,也没什么浓雾,刚才应该只是梦见鬼压床。
平常的一天忽然变得漫长,只要他一躺床上闭上眼睛,那种奇怪的触觉就会再次出现,他只好起身。
这次他出门,发现新邻居还在除草。
丧花容清了清嗓子,问:“柳问,你一整天都在这里除草吗?”
柳问抬头望向他,点头。
“上一任房主没有打理好,花都长不出来。”他捏着一簇草站起身,“这么好的院子,要是不养花可惜了。”
丧花容打量了一下,院子挺大,杂草被拔了一大半,其中夹杂着稀稀疏疏的小野花,他指着笑道:“那不就是嘛。”
“这不是我要养的花。”柳问一板一眼回。
丧花容下意识问:“那你想养什么花?”
柳问看过来,摇了摇头。
“现在告诉你可能养不成。”
奇奇怪怪的。
丧花容看着他除了一会杂草,闲着无聊又打算回屋,刚一转头,就望见身后的别墅笼罩着浓雾,成群的乌鸦飞过,黑暗中像是有无数只眼睛正在窥探。
他踉跄了两步,哆嗦着嘴唇问:“柳问,你觉不觉得我后面的房子有些奇怪?”
柳问朝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奇怪?”
“对,看着比鬼屋还恐怖。”
丧花容快步走到他身边,疯狂点头。这次他看了好久,确实是房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