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错,他就是喜欢毁灭一些东西。
身体上的血在快速流失,却根本抵抗不住体内的血性,压在身下的白发男人害怕得瑟瑟发抖,老天,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
成彦诩整张脸狰狞得扭曲,端正的长相变得邪恶丑陋。
丧花容仰头望着他,平静问道:“你决定好了?”
成彦诩没回,二话不说就要低头。
头刚低下去,整个人就被甩开,像是被重锤给了狠狠的一击,五脏六腑痛到要错位,他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丧花容转动手腕站起身,却没有朝他走近,而是转过身笑笑:“老公,原来你还没死啊?”
阴影中缓慢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刚才还躺在地上的薛问。
他扭动着脖子,每一步都走得极有压迫感。
“死?我都要被绿了,还怎么死。”薛问轻轻地笑了声,却没什么笑意,反而多了点阴恻恻。
他走到成彦诩身前,用力往下一踩,碾着他的骨头问:
“压别人的老婆是不是很爽?嗯?”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
他换了个位置,这次是成彦诩的右肩膀,“你就是用这边碰他的?”
“不长眼的东西。”
薛问给成彦诩留了条命,让他像狗一样爬回去,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薛问才看向丧花容,漆黑的瞳孔瘆得慌。
丧花容哎哟一声,捂着肚子说:“老公,我肚子好痛。”
薛问看了他半晌,声音沙哑地开口:“我脖子也痛。”
丧花容招手让他走近。
薛问抬脚走了两步,和丧花容面对面站着。
丧花容抬手,他没避开,让那只手按在自己的伤口处,温柔地摸了摸,“老公,你好厉害。”
薛问面无表情,“别想糊弄。”
“没糊弄,我说的是实话。”
丧花容一本正经,“你咬得很厉害。”
薛问:?
丧花容压着他的后颈,“再帮我咬咬?”
新郎同床
丧花容摸了摸肩上新鲜出炉的咬印,对着薛问的头拍了拍。
“哈——该睡觉了。”他打了个哈欠。
薛问意有所指:“我脖子还疼。”
都被他割开了,确实该疼。
丧花容沉思一会,将粉色衬衫撕出一长条,绕着他的脖子转了几圈,给脖子围得结结实实,最后再打上一个蝴蝶结。
“好了!走吧去睡觉。”
薛问垂眸看着他短一节的衣摆在风中摇摆飘荡,笑容没挂住,他抚上丧花容的肚子说道:
“会着凉。”
至于丧花容腹中的孩子,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