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们有孩子了。”
丧花容次日醒来,揉着惺忪的眼睛,还没清醒就对上一双紧盯着他的双眸,手刀差点劈到薛问的侧颈上。
薛问没有躲,撑着头对他说:“老婆,早安。”
丧花容将将收住,莞尔道:“薛问,都快要被我打中了,你怎么也不阻止一下?”
他握住薛问的手,而后搭在自己的肩上,亲昵地凑近蹭了蹭,“明明我只是个家庭主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薛问指尖动了动,轻轻拢住。
丧花容又仰起头,把他掩在眉梢上的发丝撩开,看着他的眼睛问:“薛问,你今天不对劲。”
薛问顿了下,“哪里不对劲?”
“你今天还没有亲我。”
薛问看了他半晌,问:“亲哪里?”
丧花容抓着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腹部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还是别亲了,等会孩子闹了怎么办?”
他们的手掌相互交叠,而后十指交叉。
要他亲。
薛问脑海中仍回荡着这三个字,无法克制地扬起嘴角,“这是你说的。”
怎么湿了
薛问稍一靠近丧花容,掌下隔着肚皮,便感受到有如气泡破裂般地轻微抽动,笑容凝在脸上。
丧花容眉心蹙成结,左手撑在身侧后仰着拉开距离,薄薄的眼皮打湿睫毛,苦恼道:“要不下次再亲?”他本能察觉到腹中孩子不愿意亲近薛问的意愿,当即收回自己的话。
薛问:。。。。。。
薛问捕捉到他眼里的乏意,掌心绕着他的肚脐旋一周,带来些灼灼热气,腹部立刻没了动静,又虚虚按了按一圈腰身,就如被蒸了汽一般舒展。
“好点了?”
丧花容像敞开肚皮的白猫转了个身,从鼻腔中哼出一个“嗯”,再也没有提那句话。
薛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低下头埋在他的肩胛处吸了吸,被他像对待小狗一样挠了挠下巴,碰到时眼皮跳了两下,弓着的腰保持前倾姿势,是即将攻击的前奏。
但丧花容只停在挠的动作上,力度跟羽毛扫过一样轻。
是在哄他。
薛问忽视身体的警惕,弯唇贴上丧花容的肩颈,愉悦地发出两声鼻音,回应了个“汪”。
丧花容手一顿,转而推着人坐好,“薛问,再不去上班来不及了。”
薛问自然地站起身,刚走远两步又兜回来,信誓旦旦说:“商人也可以不上班。”
丧花容并不责怪,摸着小腹平静看向他:“我和孩子等你赚钱回家。”
“钱管够。”
“老公,等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