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厉点头,奇怪地看着丧花容,“对啊,戴砚叔叔还参加了。”他话一顿,拉紧丧花容说,“爸爸,你离家出走不会就是因为戴砚叔叔吧?”
“。。。。。。为什么这么说?”
“戴砚叔叔最后一次上门时和父亲吵了一架,我好像听到了爸爸的名字,之后一直在和父亲冷战。”
“不会吧?应该不会这么离谱。”说到后面,丧花容确定的语气变得弱了些。
傅容厉变得警惕:“难道爸爸离家出走是去找他?还是说,”他的神情愈发凝重,声音提高,“爸爸藏在外面的儿子就是他的——”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僵硬地看向丧花容的背后。
这个不是。
丧花容正想要否认,身后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靠近,冷冽而强劲的声音从凝滞的空气中穿透而来:
“你还有别的儿子?”
丧花容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谁,顿时尴尬不已。
傅容厉十分懂得看脸色,当下就说:“爸爸,父亲,你们聊,我先去做功课。”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这个。。。。。。”丧花容有点不自然,他还没遇到这种情况。
他还没回头,傅问的声音已经贴近到他的耳边,低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老婆,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
直把丧花容说得头皮发麻。
他他他!
“真的有?”
宽厚的手掌抚上丧花容的脊背,嗓音显出阴骜,“他是谁?”
丧花容哆嗦了下,连忙往旁边避开一步,和人面对面对视着。
男人浓眉下是一双深情的眼眸,白发青年睫毛轻颤,眼神朝着地板看。
“傅问,你听我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傅问的视线愈发如有实质。
丧花容意识到这话有歧义,又解释:“不是说别人,是说我们。”
气氛出现一瞬间的紧张。
偏偏在这个时候,胸口那种奇异的感觉再次出现,比上次更加胀硬,难受得头皮紧绷。像是被针扎了下,有点痒,有点痛。
丧花容握紧手掌,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想要将这股感觉压下。
“你信我。。。。。。”他的胸膛还是没克制住起伏大了些,额角流下一滴汗珠,后背似乎也渗出了冷汗,衣服黏在身上。
“又难受了?”傅问走过来,伸手绕过他的腰身扶住。
丧花容猛地抬头:“又?”
傅问的嗓音中透出无奈,“是你说的要备孕,忘了?”
丧花容被雷得外焦里嫩,靠着傅问一阵头晕目眩。
“备、备孕?”
“傅容厉就是你选中的孩子,这段时间就是他的考核期,你不满意可以换一个。”
丧花容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没。”
但他还是无法理解这个过于荒谬的世界,“那我怎么。。。。。。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