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友眼神清澈,幽蓝眸子似浩瀚宇宙,极具诱惑,宋一珣深吸一口气才压下粗暴吻人的欲火,耐心半真半假说最近工作忙,随行跟宋元文他们会不时过来,万一撞上就不好了。
话罢,还特意温柔勒令:
“藏好你的尾巴。”
白净幽不明所以,觉得宋一珣的话有道理,但脑海中有个声音又在说“可他们都清楚你是狼”,他思索须臾决定不再想,反正宋一珣如此说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只要乖乖照办就行,遂重重点头,承诺只在床上露出来。
……
宋一珣对上那双澄澈眸子,里面溢满真挚同热烈,对方坦荡又懵懂地让他看,丝毫不闪躲,他忍耐良久最终还是失败。白净幽化为一滩水游走在他胸腔,温柔又猛烈,他将人压在台几上粗暴深吻直至小狼崽喘不过气来,才移开唇轻笑,暧昧又缱绻地问怎么还是不会呼吸,还问用不用自己教。
白净幽听了,错了一秒的神,呆呆点头,对上他灼灼目光,旋即让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深情裹挟笼罩,声若蚊呐说“要”。
念着有事务需处理,小狼崽还得上班,故此,宋一珣并未很过分地留下显眼痕迹,当然也没教小狼崽怎样在粗暴的吻中换气。
短暂惬意的烟火日常从紧扣的指缝间溜走。
宋一珣重新回到公司,边工作边追踪委蛇踪迹。周三晚上叶景韫接到私人宴的邀请帖,邀他周日晚在兴明酒店参宴,但请帖上只有他一人的名字,他盯着请帖上烫金的“戴”字,思绪却游到窗外的灯火通明中。沉思片刻,叶景韫托人打了电话,电话那端先是迟疑,片刻才点头答应下来。
“你是叶氏族长,这个小忙我理应帮,只是……凡事三思,行商者最忌讳意气用事。”
叶景韫没料到对方如此爽快同意,愣住几秒,又听对方“好言相劝”,直言已三思过,因此所带来的后果都自己承担。
他能独当一面也必须独当一面。
延维(三十
台式电脑上的时间由八点五十九跳到九点整。
白净幽将视线从办公室门边收回,打开抽屉拿零食吃早餐,独自在死寂的办公室待到下班时分。
汪君尧拿着份文件刚好碰上白净幽在收拾东西,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小林最近好点了吗,都七八天了,实在不行你问问他需不需要再批几天假?”他其实想问还回来上班吗,若是不回来直接走赔偿也是可以的,只要能把这两尊大佛送走,多花点钱无所谓。现下白净幽时常让老顾叫去打下手,林咎也已好几天没在公司出现。
俩大神不在,他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白净幽拉背包拉链的动作一顿,困惑不已,原来自己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林咎也不在,然而对方怎么也像那种喜欢不辞而别之人,他迟疑须臾,回:“我待会儿联系他问问情况。”
话落。
汪君尧心中大喜,恨不得立即把两人打包送出去不要再碍事,随即颔首进了里间办公室。
打完下班卡,白净幽掏出手机给林咎发消息,不过直至出电梯也没收到回复,他不免诧异,林咎平日里回他消息可没超过一分钟。
走出大厅等宋一珣期间,白净幽思忖着,倏尔拨通林咎电话,谁料竟无人接听,他盯着那串号码发去讯息:
“伤好点的话,给我回个电话。”旋即微信也发送同样消息。
林咎是妖,生病不太可能,大概率是受伤。对方没说,白净幽就只能靠这方小小机器联系,期望对方给回复,毕竟两人好赖也算朋友。
然而等到晚上,白净幽也不见林咎回消息,遂打算明天问汪君尧,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合伙人,那人既是林咎的朋友,想必应该对他行踪略知一二。
“神明这是遇上什么烦恼的事儿了?”
宋一珣将歪头托腮的小狼崽压在枕头上,伸手抚平对方紧蹙的剑眉。
白净幽毛绒绒耳朵轻颤了下,双臂搭上他腰腹,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如实同宋一珣说,说完眼神不禁错开,心里生出丝害怕,害怕宋一珣不开心。
“明天问问,怎么说他也是你同事,关心一下,是应该的。”宋一珣温和而笑,手掌下滑到小狼崽下颌,轻轻卡住让对方与自己目光交汇。
似是没料到他的反应,白净幽眼露诧异,呆呆地望着他明眸,“一珣,你……不生气啊?”
“我说过,你有交朋友的权力。何况,神明大人可是亲口叫我相信你的,莫非——”宋一珣拿鼻尖蹭他鼻尖,使坏在喉结上烙下个吻,末了舌尖轻点那颗小痣,缱绻暧昧接着问:“神明大人要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