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问他是否欺骗自己,有了答复,心事也能少些。
这阵狂风停止后,刀修们也该挥手道别。
女修临行前,居然将长阳山庄的令牌给予:“此物可以防身。”
姜枕:“那你呢?”
女修道:“我用他们的。既然敢出来就不会怕死,再且也不会遇到更坏的事情。你们更需要,多保重。”
姜枕:“谢谢。”
他没推脱,此物的确有用。快速塞进布袋里,再强硬地挂在谢御的腰间。
姜枕道:“别拒绝,你听我的。”
谢御:“……”
做完这些,姜枕问消潇:“他们人呢?”
消潇道:“说是要走,回到四家。我没执意让他们留下、怎么?”
姜枕:“没事。”
“庇护的居所没了,今后恐怕要风餐露宿,趁现在先往前走吧。”
消潇:“我赞同。”
那其余人定然也没异议。
姜枕疲倦地阖眼,小声跟谢御说:“这两人来去自如,好不礼貌。”
谢御:“嗯。”
他补充:“我也觉得。”
姜枕压低声音,逗他:“我也要走。”
谢御:“去哪?”
姜枕朝谢御笑:“去你心里。”
谢御:“……”
姜枕的笑容更欢。谢御看了会儿,很轻地抬起手,摸了摸姜枕的脸颊,认真说:“你一直都在。”
金贺:“……好肉麻。”
东风行道:“你没有我就放心了。”
“?”
姜枕别过头:“嗯。”
要找行囊定然是难的,还费力气。不如花时间赶路,早日离开秘境。
消潇握着地图,规划出接下来要走的路线,便开始前进。
他们率先走了两日,夜里都幕天席地的过。风暴很静的没有来,炎暑却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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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贺在晌午时被热得气笑,汗把衣衫都浸透:“想出去怎么就这么难?”
消潇抱着白狐:“坚持下。”
隔着鞋,姜枕都能感受如被蒸笼烤着的热度。他有点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