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枕犹豫着,还是不要求谢御帮自己讲解,道:“回去睡吧。”
谢御:“嗯。”
刚没走几步,东风行便将消潇的打法攻破,金贺惊声道:“情况怎么样?”
东风行皱眉,朝消潇摇头。
消潇问:“姜枕,你见到齐漾了吗?”
姜枕:“他没出事。”
但见到东风行凝重的神色,也能猜到会发生的事情。
“……”姜枕捏着眉心,有些疲惫:“他们的私事总得有结果。”
东风行:“我明白、但他和鬼尊做了什么交易?金杖不能实现的事情,代价应该会很惨重。”
金贺见状:“你们都辛苦了!我去找他们?”
“别。”姜枕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更不能插手。再拖着对谁都没好处。
至于交易的代价、之后想办法得知即可。
金贺着急:“你们都不担心吗?好吧。”
姜枕回到幄帐里,谢御紧随其后。两人无言的背对着,宽衣后躺入被褥间。尘封的蜡烛点燃后散发着种难闻的气息。但看着微薄的亮光,比没有要好。
“……那群刀修,你怎么处置?”姜枕睁着眼,问。
谢御道:“我听你的。”
姜枕:“那我来想。要不放过他们?”
谢御思虑:“嗯。”
姜枕蓦地笑了:“你肯定不想。”
他侧过身,钻进谢御的怀中,被揽着,相互的体温融合。
姜枕道:“怎么不说你的想法?”
谢御坦白:“怕你难过。”
他没办法留意所有,所以都听姜枕的。
姜枕道:“伤心很正常,哪有人半点感触都没有?”
他摸着谢御的脸,指尖的余温,描摹时像要烙进心口。
姜枕:“你也伤心过,我没让你高兴,我也有错。”
谢御的狐狸眼很专注:“无需这些。”
“哦,”姜枕侧回身,独自躺着:“那你也无需管我。”
谢御:“……不行。”
其实他不一定都能帮助到,但能察觉的,都要为姜枕去做。
姜枕不欲跟谢御争论此事,因为是纠缠不清的。他只睁着眼,总觉得心口像是被凿出孔洞,不断的往外敞着心血、热风。直至身体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