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川从屏幕里看着知白的睡颜,心里又酸又胀,想立刻飞过去将人搂在怀里。
然而他能做的只不过是靠着锁灵咒,把灵力传过去,给知白一点点安慰。
霍行川能看出来,知白不开心。
无论过了多久,他都是那个害怕被丢下,天天站在梧桐树下等待故人归来的小小少年。
知白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甚至醒来后还和余颂去食堂吃了两个包子,慢悠悠走进教室。
今天是上课第一天。
知白以为在剑修学院的课程无非是练剑,背剑谱,时不时互相比试切磋一把。
没想到,第一节课竟然是剑法起源。
剑法还有起源呢?
知白好奇地翻开厚如砖头的教科书书,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他眼晕。
沉下心从头看起,标题五个大字跃入眼帘:什么是剑法?
知白傻眼。
好玄妙的问题,好高深的领域。
九天神境应该没人能答上这个问题。
本着求学心态,知白继续往后翻,叽里呱啦说了好几页纸,他竟然一句也看不懂。
把合上书,知白心如止水。
学无止境啊。
讲课的是个老教授,带着眼镜,手里端着保温杯,说话含混不清,拉着长音:“啊那个……我们来看……剑法。”
“啊……什么是剑法,有人知道吗?”
有人试探回答:“剑的招式?”
知白心想:想简单了不是?书上可写了一大堆!
果然老教授面色一变:“啊……刚入门的人,就是会把剑法想简单。剑法可是很深奥的,不是你们以为的背背剑谱就可以……”
一节课下来知白如坐针毡。
余颂在书上做了密密麻麻的笔记,挠着头:“好难啊,知白你听懂了吗?”
知白心潮澎湃,仿佛教授附身,颤颤巍巍地感叹一声:“啊……什么都没记住。”
他不敢和余颂说,自己还有好些现代汉字看不懂呢。
如果等级考试要考这些,他怕是真得在剑修学院学个十年八年。
一上午竟然如此漫长。
短暂休息后,知白迎来了第二节课。
修真通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