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了郑鯤鹏,还怕揪不出他手底下那些小嘍囉?
而陈大山刚进楼梯口,便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敲门声。
“鹏哥,鹏哥你在家不?”
“看样子还没回来呢,这可咋办,那小子连贏七八局,都吞了两百多块了……”
郑鯤鹏家里没人?
听到头顶传来的嘟囔声,陈大山脸色微变,快步上楼。
正准备转身下楼的,是一个裹著军大衣,脑袋上顶著个深蓝色“工人帽”的年轻人。
陈大山抢先开口:“兄弟,你也是来找鹏哥的?”
“你谁呀?”工人帽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他不在家!”
这人说完也不停留,直接绕过陈大山,噔噔噔地下楼去了。
陈大山看著郑鯤鹏家房门钥匙孔,目光微微闪动,隨即下楼追了上去:“兄弟,你等一下!”
“你他娘的跟著我干啥?”工人帽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张口就骂:“滚一边儿玩去,老子正烦著呢!”
这人说完不仅没再停留,反而是加快脚步出了家属大院。
陈大山把蒙著脸的围巾往上拉了拉,朝著注目看来的门房大爷点了点头,紧跟著小跑了出去。
见他一路紧跟,工人帽顿时火冒三丈,转身冲了过来:“你他娘的是不是想死?”
陈大山一声冷笑,手掌闪电般捂住对方口鼻,把这人的后脑狠狠撞在了院墙上。
砰!
“呜呜呜……”
工人帽后脑剧痛,两眼翻白,下意识地伸手抽出別在后腰上的尖刀乱捅。
陈大山又是一声冷笑,另一只手飞速扣住对方手腕。
咔嚓!
这一下,工人帽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整个身子都在软趴趴地顺著院墙往下坠。
“听说鹏哥开的场子还挺大,一直都想去玩两把!”
“这会儿既然跟你碰上了,那你就给我带个路吧!”
陈大山面无表情地说完,缓缓鬆开了捂住对方口鼻的手。
工人帽微微一愣,当即破口大骂:“你他妈……”
才吐出了三个字,刚才掉在地上的那把尖刀,便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陈大山眼里闪动著猩红暴虐的光芒:“老子可是一直都在跟你好好说话!”
“你嘴里还敢不乾不净,我就让你见见血!”
工人帽喉结上下滚动,感受著脖子上被尖刀划出的刺痛,他强压著眼底的狠毒,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哥……哥,您消消气,我带您去,带您去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