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在寒风中易折的骨朵,顾意寒顿时忘记了来时想说的一切话。
就算有话,周清清这副憔悴受伤的模样,他也只能將全部的话憋到肚子中。
他快步上前,將自己的外衣脱下,套在了周清清的身上。
“清清,你怎么在这里,快进去吧。。。。。。今晚凉,明天还要上课呢。。。。。。”
此时已经將近凌晨一点。
距离他和周清清分开后,已经过了15分钟。
顾意寒不敢想像,周清清没有等到他,会多么的伤心难过。
周清清不语,还是之前那个姿势。
“清清?”顾意寒再次轻声地呼唤起周清清,但是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顾意寒心中一紧,將手放到周清清的额头处。
发烫得厉害。
同时,周清清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点一般,快速倒向顾意寒的怀中。
“清清!”
顾意寒只感觉自己像是抱了一块烫手的大山药。
猛然间,他才明白,周清清这是发烧了!“你等著,我这就给你打急救电话。”
第二天。
周清清躺在病床上,看著陌生的天板,准备给导员请病假。
顾意寒同样请了假,坐在周清清的一边,陪伴著她,“清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发烧这么严重呢?”
他才离开周清清才十几分钟,周清清就病倒了?
“没什么,意寒咳咳——”
“我只是身体——咳咳——比较孱弱,著凉了而已。”
顾意寒连忙拍周清清的背部,让她呼吸顺畅。
但有没有著凉,只有周清清自己知道。
她有很多事情想问顾意寒,但是在现在却不能说出口来。
她本来以为锦绣林的房子是顾意寒自己的租的。
但是看到锦绣林的天价租金后,就发现单靠资金情况被限制后的顾意寒,根本做不到。
於是,在她侧敲旁听下,她才发现,她住的这所房子並没有出租出去。
顾意寒的“房东”也姓顾,还是一位和她同龄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