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求很正常啊,心理原因,激素原因,”她不认为这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別想多了,你现在四个多月了,可以做的,就是別激烈了。”
司千被苏楚这么说。
耳根更是红透了。
她捂著脸,烫得要命,“你说,我跟你讲这个干什么。”
“你不跟我讲,跟谁讲去?”苏楚笑著递给她水果,“孕期中的夫妻生活,別有一番风味呢。”
“好啦,不讲了。”司千无法,在外人面前,再直视自己这种需求。
苏楚笑著,把话题引到了別处,“你和你妈的关係,缓和了吗?我看她和她的小丈夫,关係倒是不错的。”
“那只是表面看起来。”司千满是忧虑地摇了摇头,“我妈毕竟大他不少呢,女人上了年纪,不再貌美,也提供不了別的价值,最终还是会被拋弃的。”
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苏楚还是希望,司千的生活不被打扰,“她知道你嫁了个有钱人,有没有跟你提什么要求啊?”
“暂时还没有,但她说,让我以后常去家里玩,她也会经常来看我的。”司千觉得挺不是滋味的,“自从当年,她和我爸离了婚,她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说这些。”
“可能是她觉得,男人靠不住,只有女儿,才会对她不离不弃的,不过,你妈虽然五十多了,但总的来说,还是年轻的,应该成为不了你的负担。”
司千也不知道,將来会是怎样。
霍博言相当於没有父母,而她的母亲也帮不上忙,这孩子生下来,要自己带,倒是真的。
“等生了宝宝,我的工作可能就……暂时告一个段落了。”
没有工作,就意味著没有收入。
她不喜欢伸手要钱。
但日后,真的过好几年,手心向上的日子。
“我跟小可说一声,你的股权分红,按月给你发。”苏楚太了解司千了,真得手心向上了,她张不开口,向霍博言要钱,“再说了,霍博言给钱养家是应该的啊,你不要,他也得给你家用的。”
“从小就习惯了,自己赚钱自己,总觉得问別人要钱,就……”司千摇了摇头,“……我还没有习惯做一个米虫。”
“你在为这家庭付出,怎么就成了寄生虫了。”苏楚劝司千不要多想,“本来他赚的钱,就有你一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到时再说吧。”
她不想为提前发生的事情,焦虑。
司千陪著苏楚聊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她前脚刚走,霍绍梃后脚就回来了。
这几天,苏楚的肚子越来越大,在家里,他始终是不放心,要的前送她去住院。
到了医院,他也就放心了。
“还有十几天,才到预產期呢。”儘管她现在已经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