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风拂过床幔。
他手指带动伤口,有些疼痛,但很快被一道温热被抚平。
轻轻的,温和的,抚摸着那道伤口。
“师灵衣。”楚弃厄的嗓音干哑。
“嗯。”师灵衣应他。
下一秒,窗子被拉紧,没有一点风吹进来。
床幔被师灵衣掀起,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熟练得替楚弃厄换了手腕的绷带。
楚弃厄抬眼去看,师灵衣身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去,衣服上沾染上的红色看着有些醒目。
“来咯!”何羽桃端着粥走过来,异常虔诚,“阿哥,这是我花了七七四十九分钟给你煲的粥,请享用。”
打着饱嗝,戚茜揉了揉肚子,发出一声轻笑,“按个电饭煲的事,还四十九分钟。”
“瞎说!这种老式火车怎么可能用电饭煲!这是我一点点熬出来的。”何羽桃反驳。
身后,一道凉飕飕地话传进何羽桃耳朵,令他不禁身体一抖。
“谁烧的火?”陆品前道。
蓝简出声,“陆哥。”
她举起手,“我调的味。”
戚茜懒洋洋靠在桌边,“我装的盘。”
说完又打了个饱嗝。
楚弃厄坐起,靠在枕头上,瞅了眼戚茜,他开口,“你偷别人家家产了。”
吃这么饱。
戚茜一脸你懂个屁的神情,翻了个白眼就从袋子里掏了把白砂糖丢进那碗粥。
“小嘴儿抹蜜。”
甜不死你。
那碗被白糖裹着的粥被师灵衣端给楚弃厄。
入了口的粥有些咸,应该是盐放多了,还有点甜,可能是戚茜刚才的那一把白糖,以及闻起来生姜气味较浓。
除此之外,算得上是一碗正常的粥。
楚弃厄费劲儿咽下这口黑暗料理又勉强吃了几口,实在是不能忍受,最终他委婉地说:“饱了。”
何羽桃一看楚弃厄都吃一大半了,肯定感受到了他们的良苦用心,于是问道:“怎么样味道。”
轻扫视线,楚弃厄沉思了几秒,他道:“困了。”
于是倒头闭眼,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