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一样。”
蜘蛛被他踩在脚下,他淡笑着,“希望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载久。”陆品前道,仰起头看着载久的背影,“你们这儿的夜晚也有传说吗?”
载久不语,只笑。
几秒后,他指了指门口的画像。
“如果遇上了,可以让他们帮你们。”
说完。
消失在视野中。
何羽桃转身看向门上贴的画像,因为太过逼真,他又移开视线。
躲在楚弃厄身后,“阿哥,你说这究竟是不是叶庆和袁静啊。”
“是。”楚弃厄贡献了从进入小镇以来的第一句话。
他往前走,伸手撕下袁静的画像。
“他死在画里。”楚弃厄说。
手中的画像彻底化为灰烬,落在满是灰的地板上。
楚弃厄抬眼,看向门上的叶庆。
片刻之后,他移开视线,长腿一抬,往楼上走去。
他推开房间门,门依旧不稳。
腕骨突出,楚弃厄动了动指骨,试了几下手中的门。
是被他踢到的那扇门。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只有时间。
身后,何羽桃跨进房间,他怀里抱着摆钟找了颗钉子就往墙上钉。
墙壁被他敲得咚咚响,他头也不回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时间统一一下。”
“陆品前不是戴表了吗?”安康摸着下巴问,他望着何羽桃的动作连连啧声,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我来。”
何羽桃松了手,叉着腰指挥安康挂钟。
“那个表已经不显示时间了,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这个摆钟占为己有。”
“您可真强盗。”安康说道。
“那不然呢,我又看不见时间。”何羽桃说。
“这不是很好看吗,你看看外边的太阳就知道大概几点了。”安康摆好面前的钟,回头朝窗外抬下巴,“而且底下有花海,根据阴影也能知道几点。”
“我表上的时间是上午六点。”陆品前跨入房间,拨动钟摆,“这里显示下午七点。”
嗯哼。安康鼻间发出声调,“所以呢?”
“我们刚刚站在小镇门口的时候,钟响了七下。”陆品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