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睢惊讶并娇羞:“你现在就要摸吗?这边人还挺多的,都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你一定要的话,我也不是不行。”
说着话,手已经迅速解开最上面的纽扣了。
陈令藻淡淡叹气:“把你脸伸过来,让我扇一巴掌。”
越睢兴奋:“什么,要奖励我?”
“来吧。”
看着伸到自己手边的渴望的脸,陈令藻的手迟迟无法落下。
是他小看了越睢抽象的程度。
陈令藻真诚问他:“请问,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感觉到疼痛呢?”
越睢冥思苦想,想不出来。
陈令藻:“算了别想了,不要虐待你的大脑了。”
“……”
越睢委屈:“你刻薄我。”
陈令藻嗔他:“说什么刻薄呢,这叫训斥。”
“哪有父亲不训斥儿子的。”
越睢无言,捡起放到旁边的玫瑰花,捧到陈令藻面前:“皇帝陛下,我为你献花,请你原谅我的无知。”
陈令藻:“平身吧,破费了,这就不……”
越睢眉毛一抖,弯腰俯身,“嗯?你不想要吗。”
他几乎要贴到陈令藻脸上。
陈令藻微微后仰,接过玫瑰,垂眸。怎么可能。
花枝上的刺被细细去掉,摸起来坑坑洼洼的,一支非常标准的漂亮玫瑰,不用离得很近,陈令藻就能闻到它淡淡的香味。
他晃晃花,笑,“这不会是你从你爷爷那——刚偷的吧?”
“切,大人的事怎么能叫偷。”
陈令藻:“那叫什么?”
越睢理不直气也壮,“叫交易。”
“我听他话跟别人聊天,他给我点花怎么了?”
陈令藻笑得往一边倒。
越睢眼角含笑,静静望了陈令藻一会儿,摸摸自己胸膛,轻声,“喜欢吗?……我说花。”
陈令藻堪堪止住笑,说话的声音都还有些不稳:“喜欢。”
越睢蹭蹭鼻子,走到吊椅正面,“那我等会儿再给你摘点,你跟我一起过去,想要什么的都行。”
越睢挤下,“你往那挨挨,我也要坐。”
吊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陈令藻被他挤得头脑发昏,脑中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冒。
他真的需要装直男吗?他还有直男宽阔的胸襟,越睢有什么?宽阔的胸肌吗?
越睢为什么感觉比他还弯?
这就是直男的坦然吗?
“不过现在我有一个其他的问题想问你。”越睢贴在陈令藻耳边,“你刚才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