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贴心。
越睢并不赞同,“我和藻藻是最好的朋友。”
“嗯嗯。”
越睢:“我们不闹别扭。”
越砀没嗯,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越睢。
越睢语气更加肯定:“你没有这么好的朋友你不懂。”
越砀怀疑程度并未打消。
这是恼羞成怒。不肯承认现实,所以转过头攻击无辜人士。
跟他说这个有什么用,有本事跟藻哥说去啊。
越睢:“他昨天晚上还和我在一张床上睡觉,我们怎么可能今天就闹别扭?”
“哦对了,他爸妈不在家,他还邀请我去他家玩,明天我就去,跟他一起睡,再一起回学校——你朋友可不能这么邀请你吧?”
越砀点头。他和朋友凑一堆能三天三夜不睡觉,为防再见就是停尸间,他们之间很少去对方家里打游戏。
越睢:“他爸妈放心我,把他交给我照顾——算了,你又没体验过,也没这么好的兄弟,你不懂。”
越睢懒得睬他一眼。跟这些没有灵魂朋友的人说不通。
越砀:“……”
越砀越听越不对劲——这些都是好朋友之间正常的事情,但是怎么经过他哥的狗嘴一说,就那么不对劲呢?
他顾不上思考更多,只想着他哥应激成这样,一句话环绕大脑“坏了,真掰了”,随即怅然若失地和越睢一起望向陈令藻。
……
陈令藻打了个喷嚏。
大腿幻痛
陈令藻踹越睢一脚后,说不上什么心理就匆匆下楼,正好撞到他哥,他哥旁边还跟着好友,见着他就笑眯眯把人提溜走,进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圈子。
认识的、眼熟的、不认识的人,来来往往也都能搭上句话。
但介于他还完全没有接触家里生意,这些老板老总的通常夸他一句长得好、学习好、脾气好之类的,便转而同陈令荀攀谈。
陈令藻乐得没自己什么事,附和着说句谢谢、哪里,也就说过去了。
不是没有他叔叔阿姨辈的人找他打探消息,也全被陈令藻装着、引导着去找陈令荀谈话了。
一个喷嚏吸引几人的目光,在周围一帮人的注视下,陈令藻又面无表情打了两个喷嚏。
“……”
陈令藻吸吸鼻子,机敏转头,对上越睢的双眼。
对方怔愣一瞬,极速扭头,开始和旁边的人说话,速度比兔子溜的还快。
陈令藻冷笑。准是嘀嘀咕咕在说他小气——烦死人的直男。
陈令荀不着痕迹一挡,拉着弟弟走两步,担忧:“感冒了?你今天穿——你换衣服了?”
陈令荀双眼一眯,目光敏感锐利。
“没啊,我就穿这一身。”陈令藻扯了谎,心有愧疚,不敢看他哥的眼睛,很急地看看四周,好像生怕自己家生意因为这一会儿被别人抢了,“哥你继续聊啊,我就打俩喷嚏而已,不能就感冒了,生意要紧啊。。”
平时也没见陈令藻这么关心生意上的事。
陈令荀定定审视陈令藻,目光逡巡。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