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藻一顿,突觉气氛异样。
扭头,对上越睢的双眸,在黑夜里反射柔和月光。
陈令藻恍惚一瞬,被越睢反手抱进怀里。
越睢不说话。
陈令藻也没有说话。
静默蔓延。
被邹友一声震天响的呼噜打破。
陈令藻动动胳膊,被越睢抱得更紧。
陈令藻:“……我不走,松一点,太紧了。”
越睢不吭声,只是力道微不可察松了一点,若有若无,没什么太大用处。
“越睢,我疼。”
陈令藻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一绷,再不情不愿松开,只是仍然环抱着他。
越睢沙哑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对不起。”
陈令藻轻嗯一声。
“……可是我也好疼啊,陈令藻。”
越睢不知道自己在说哪里疼。
身体上脆弱、还被掐了的地方已经不能么疼了,可是在那附近的位置,他还感觉闷疼。
“对不起。”
陈令藻道歉。
越睢不想听他的道歉。
他把鼻尖抵在陈令藻的后脖颈,贪婪地呼吸陈令藻的味道,让自己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你不喜欢?”
陈令藻:“嗯,我不喜欢。”
“为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很喜欢摸你的,你也没有这么大反应啊。”
陈令藻:“……”
陈令藻睁开眼,直视面前的白墙。
他喜欢越睢的一切。
滚烫的身躯,赤诚的态度,甚至是在他面前犯的贱……就是越睢这个人。
可是,白墙可以被夜晚染成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