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
虞姣嗓音甜腻,眼眸水雾潋滟。
孟迟宴却按着她的后脑勺,漆黑深邃的眼眸微阖,喉结滚动,再次深吻。
“好乖。”
“姣姣,就算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我是第一个。”
那青涩的举动,乖巧的猫咪姿态。
只会在他身下这样。
孟迟宴会愿意再等。
他总会将那些觊觎的人彻底赶走,不会再有人将她从他身边带走。
虞姣感觉他特别会。
特别是此时,孟迟宴的那——
胆寒却又充满了期待。
孟迟宴哑着嗓子,“姣姣,听话,转过去。”
“。。。。。。"
——
“早上好,嘉宾老师们睡得如何?”
一大早,小屋外就有了喇叭,一遍又一遍循环。
属于沈淙的声线,一下又一下,昨天半夜累到不行的虞姣终于睁开了眼。
一醒来,双腿的酸涩感就提醒她昨夜究竟干了什么。
刺眼的朝阳从窗外射了进来,胸腔内稀薄的呼吸都好似被抽走,虞姣凝望周围,孟迟宴不在这。
昨夜还强硬的拥着她入睡。
一睡醒就不见了。
她该说孟迟宴特别尊重她,干完苦工还知道偷溜回去掩藏踪迹么。
-
十分钟后,她洗漱完穿上了衣服,打开了门。
门口不远处站着气质清冷华贵的男人——
孟迟宴。
正端着一杯咖啡悠闲在喝。
因为虞姣的出现,抬起那清冷冷冽的眼眸望了过来,眼底酝着一寸温柔。
虞姣眯眼。
白天和夜晚的孟迟宴是真的有些反差啊。
就像是精神分裂一般。
如果不是知道他有皮肤饥渴症,她真的会以为孟迟宴是个精神病。
与此同时,其他房间的门也都被拉开。
其他嘉宾也都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