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孟听晚怀著身孕,她要是真的跟著去了,时时刻刻粘著隨安,看著都心烦。
晚间,傅元黎洗漱出来。
“侯爷,弟妹母子二人想跟著去秋猎。”
傅元黎没有多大意见,虽然傅隨安近期闹了不少事情,可到底是傅家人。
“你安排就好,让他们不要闯祸。”
“侯爷放心,我会安排好。”
萧婉君替傅元黎捏著肩膀。
“侯爷,南笙那孩子刚经歷那样的事情,也该跟著去散散心,我问过府医,阿砚出去走走,对身子是有利的,只是阿砚好些年不去秋猎了,今年不知道会不会前去。”
谢家的事情闹得不小,傅元黎也没想到谢鹤鸣是那样的人,不用多想,谢南笙的心情肯定不好。
可阿砚要是不同意去,他也不能强迫。
“我明日问问。”
傅元黎第二天下值,直接来了竹离轩。
“父亲。”
傅知砚的语气说不上冷淡,但也算不得亲切。
“阿砚,今年秋猎。”
“父亲看著安排吧。”
傅元黎一怔,他还未开口,傅知砚就答应了,有些超出他的意外。
“你真的愿意去?”
傅知砚抬头,淡然点头。
“嗯。”
傅元黎走出房间,正好遇到谢南笙,傅元黎停下脚步。
“父亲。”
“南笙,凶手已经伏法,一切还要向前看,心情不好,多出去走走。”
傅元黎想安慰几句,可他一个武將实在说不出文縐縐的话。
谢南笙点头,她能感受到傅元黎的真心。
只是傅知砚对傅元黎不亲近,她是傅知砚的妻子,自然不会对傅元黎过分热情,更不会想著去修復他们的父子之情。
“南笙会的,多谢父亲。”
谢南笙走进来,在傅知砚的身边坐下。
“父亲可是为著秋猎?”
“嗯,不过应该是萧婉君提醒他过来的。”
“诗论说傅隨安昨天去了端王府,李氏早上去找萧婉君了,估摸也是为著秋猎的事。”
“与虎谋皮,谢鹤鸣的下场就是傅隨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