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
江湖骗子收了钱,怎不按她的吩咐办事?
“无稽之谈,简直胡说八道。”
“二叔,人是二婶请回来的,玄真观的道人,二叔不信道人,还是因著道人没说到二叔的心坎上?”
谢南笙幽幽开口,冷眼看著谢鹤鸣。
“南笙,你总不会信了他的话吧?”
谢南笙站出来,疑惑地看著谢鹤鸣。
“京中人人都知父亲跟二叔手足情深,可我瞧著好像不是一回事,若是清若妹妹突遭横祸,死因有疑,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可能,我都会尽力一查,可二叔几次阻挠,如今道人都说天命如此,二叔却说道人满嘴胡言,当真让我心寒。”
“南笙,清若待你如亲姐姐,你怎能如此诅咒她?”
赵嫻静不满,脸拉得老长。
“二婶,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不过是好奇二叔为何几次要拦我。”
谢南笙直直看著谢鹤鸣。
“二叔若觉得这道人的话不可信,我同世子即刻进宫请太医。”
谢鹤鸣深吸一口气,谢南笙將话放出,他进不得更加退不得。
“南笙,难道在你心里,二叔就不想找出真相?”
“谁知道呢?”
谢南笙一句不让,谢鹤鸣被气得甩袖离开,赵嫻静没有办法,只得跟著。
二人回到书房,谢鹤鸣將桌面上的笔墨纸砚都挥落到地上。
“老爷。”
谢鹤鸣狠狠瞪了赵嫻静一眼。
“你办的好事。”
赵嫻静捏著帕子。
“老爷,我也不知道道人为何会临时变卦,明明都已经事先说好的。”
“还能为何,那死丫头不信我们,开始防备我们了。”
谢鹤鸣在凳子上坐下,拧眉思索这些时日的不对劲。
“老爷,你说南笙怀疑我们了?”
谢鹤鸣点头,方才谢南笙看他的眼神,无半点敬意。
“怀疑二房,或是不满我们夫妇二人拦著她查真相,不管哪一种,於我们都没有好处。”
“老爷,谢南笙明天就要开棺验毒,该如何是好?”
赵嫻静是真的著急,谢鹤鸣要是出事,她的一双儿女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