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鸣狠狠瞪了赵嫻静一眼。
“这句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
赵嫻静只觉委屈,她如此还不是心疼谢鹤鸣?
“阿静,我知你是为著我,可清若还在端王府,你莫不是忘了?隔墙有耳,你若想她过得好,就莫要给她惹麻烦。”
提到谢清若,赵嫻静更加难过,老爷不受重视,她的女儿又能討得几时好。
“老爷,清若如何?”
谢鹤鸣看著赵嫻静,没有將看到的一幕说出。
“她还好,她让我们莫要操心她,清若秀外慧中,我们该相信她。”
赵嫻静闻言,心里得到一点安慰,她一手培养的女儿,她是认可的。
“老爷,既然端王不愿帮忙,我们只能从府中下手了。”
谢鹤鸣点头。
离五日之期已经过去两日。
傅知砚和谢南笙早早离府去了別院,苏珩和苏谦也在。
秦年將整理到的证据交到苏谦的手上,苏谦如今是大理寺少卿。
苏谦只瞥了一眼,脸色严肃起来,眼眸带著几分不相信。
谢家父子一月皆殞,消息传到京城,世家大族议论许久。
他都好几次嘆息,皆嘆老天不开眼。
“阿砚,此事还当真有蹊蹺。”
傅知砚点头,当时皇帝让当地的官员查过,呈上来的奏摺无一都意外。
可仔细一想,似乎也能理解他们为何早早下定论,好端端一个朝廷命官在他们所管辖的地方出事,他们就算查出一点眉目,也不敢上报,唯恐头上的乌纱帽被摘下。
如此,还不如將一切都推到天灾上。
苏谦脸色凝重,快速翻动手中的证据,担心地瞥了谢南笙一眼。
谢南笙跟谢大公子,兄妹二人感情极好,此事还牵扯到谢二爷,可想而知谢南笙的心情。
“人证何在?”
“等抓住谢鹤鸣,我再將人证送去大理寺。”
苏谦无声感嘆,世人重利,血缘亲情抵不过一点利诱。
谢行舟可是谢鹤鸣看著长大的,他的亲侄子,谢鹤鸣怎么下得去手?
谢家一共有三位公子,谢鹤鸣此举意欲何为,只要不傻,都能猜透。
“此事,我会同大人讲明,隨时都可上门抓拿谢鹤鸣。”
傅知砚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