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隨安胸口被茶水烫掉一层皮,通红一大片。
府医小心替傅隨安上药,心中忍不住腹誹,茶水再烫一些,二公子都能吃肉了。
府医摇头,二房莫不是得罪老天爷了?
二夫人天天寻二少夫人麻烦,不如挑个时间去上香,求佛祖保佑。
上好药,包上纱布,府医识趣退下。
李氏心疼地看著傅隨安。
“隨安,到底是谁伤了你,你如今官位虽小,可你还是安国侯府的二公子,如今又是端王的左膀右臂,谁如此胆大?”
傅隨安皱眉,嘴唇苍白。
“母亲,你不要胡说。”
“那人伤了你,还不许我说两句?是不是又是孟听晚这个贱人惹出的祸事?”
李氏看向床榻上晕著的孟听晚,真想上手將人拖到地上。
“端王。”
······
李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嘴角抽搐几下。
“怎么可能,端王不是很重视你吗?”
傅隨安有些心烦,不想同李氏说太多,唯恐李氏又惹出祸事。
“母亲,都是意外,你先回院子。”
李氏怎会听不出傅隨安的意思,无非就是孩子大了,不再同幼时那般,事无巨细都跟她说。
李氏心里有些憋闷,甩袖子离开。
“你几次护著她,以后有得你受。”
臥室的门来回晃了几下,傅隨安心烦意乱,抬眼看向床铺。
“还不醒吗?”
孟听晚幽幽睁开眼睛,父亲送她回府的时候,说她闯了大祸,让她千万不能顶撞傅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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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错了。”
傅隨安冷眼看著孟听晚,后悔的天秤逐渐倾斜,无奈嘆气。
“今日,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茶香楼,又怎会踹开殿下的门?”
孟听晚揪著被子,一双眼睛含满水汽。
“婆母不许我去叨扰你,我心中烦闷,故而带著婢女去了茶楼,谁知听到隔壁传来夫君的名字,我以为夫君跟旁的女子幽会,火气代替理智,这才惹了祸事。”
府医替傅隨安包扎的时候,孟听晚已经想好说辞,她已经闯祸,万不能再说出抓姦二字,免得让傅隨安更不满。
傅隨安皱著眉,直直盯著孟听晚,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神情。
“你说的可是真的?”
孟听晚举起三根手指,半跪在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