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晚的心又凉了几分。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男子向来薄情,只是她没想到傅隨安的情去得那般快。
孟听晚咬著唇,她简直是笑话!
“少夫人,奴婢还探听到一个消息,二公子约谢家二姑娘,两日后在茶香楼一见。”
谢家二姑娘,谢清若?
孟听晚见过那位谢家二姑娘,尤其是她看傅隨安的眼神,她最清楚那是什么含义。
谢二爷前段时间被贬职了,可谢家的底蕴还在,谢二爷官復原职是迟早的事。
谢二夫人出身世家,教养规矩顶好,那位二姑娘亦是个妙人,確实比她好不少。
傅隨安眼见著谢南笙不为所动,便从旁人下手了?
孟听晚抚著肚子,她无论如何,已经离不开安国侯府,她要跟傅隨安捆绑一生。
“我知道了。”
孟听晚躺了一天,第二天继续给傅隨安送吃食。
第三天,傅隨安估摸著时间,走到翰林院门口,並不见孟听晚的身影。
傅隨安拧眉,莫不是母亲又跟孟听晚起了衝突?
前天下值回家,听闻孟听晚流血了,他都没来得及问母亲怎么回事。
祖母將他叫了过去,说了一通,大伯母也让他管好二房的矛盾。
傅隨安有些烦躁,他已经同母亲说过好多次,莫要再给他惹麻烦,可母亲就是不听他的话,总是挑刺。
傅隨安深深嘆息,他不知怎会如此,如果他的妻子是谢南笙,一切是否会不同。
傅隨安晃了晃脑袋,不欲多想。
“公子。”
“少夫人呢?”
傅隨安看向甘於,他不想母亲再找事,所以这两日让甘於暗中观察二房的情况。
“公子,少夫人去了茶香楼,一个陌生男子进了少夫人的雅间。”
傅隨安脑子空白了一瞬,他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好。
“你说什么?”
“公子,属下亲眼看到的。”
火气蹭的一下往外冒,好大的胆子,孟听晚竟然敢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