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静没什么大碍,就是着了凉,所以发高烧,莲花松了一口气。
李澄道:爱妃照顾几位公主辛苦了,走,朕帮爱妃松快松快。。。。。。便把她往寝殿里拉。
莲花锤他:陛下,不可。。。。。。
李澄不快,觉得她又开始抗拒和他亲近了,就非要与她恩爱。
他是个男人,纵使莲花会功夫,也被李澄三两下提到了寝殿。
这时,尚仪文诗琼带了金山公主李和明来西配殿看李和静,李和明是李澈长女,李和静的长姐,莲花听到动静想找借口去和李和静说话,李澄倔脾气上来了,对侍立在寝殿外间的宫女吼道:都给朕滚出去,把殿门关好!
莲花吓了一跳,再不敢言语,她死死咬住嘴唇,害怕的眼泪嗒嗒的往下掉。
李澄突然伸手拉她,紧紧钳住她的手腕:你原先在母国时是不是认识李澈?
莲花用力挣脱,李澄却握得很紧。莲花觉得李澄简直是莫名其妙,道:豫州郡王从没有去过北陆,臣妾岂会认得他?
李澄道:那他当年为何把你劫持了去?
莲花:臣妾不知道?
李澄:不知道?他有没有做过什么?让你一直不敢和朕圆房?
莲花的眼泪已经打湿了面庞,她用手猛然擦去眼泪,道:陛下疑心臣妾?臣妾那日与陛下圆房的喜帕陛下不是看过吗?难道那也能作假。
李澄道:是,他是没有得逞,可若不是岳母大人把你救下,你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哪有我们的今日。
莲花想起当年自己饮下的药,心中十分苦涩,这就是天道轮回吗?
他知道李澄多疑,但她不知道这种事也能引起猜忌。
莲花声音带着哭腔与委屈,又隐隐有些愤懑:陛下,往昔之事已过多年,臣妾当年和豫州郡王没有发生任何事。臣妾一直对您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当年之事,实乃臣妾之不幸,又怎会因此而对您有所隐瞒?臣妾既已嫁给陛下,便一心只想着伺候陛下,为陛下开枝散叶。
李澄却似被心中的猜忌蒙蔽了双眼,依旧不依不饶:哼,你与那李澈之间,定有朕不知道的隐情。不然,为何自你嫁与朕,总是回避与朕用房,朕要与你亲近,你也总有几分不自然?
李澄没有说的是,自他登基以来,私下里,莲花称呼先帝为李珂,称呼孝奕太子为李沣,唯独称呼李澈时会称呼他生前的爵位,这不是很刻意吗?
莲花又急又气,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陛下怎可如此冤枉臣妾?臣妾自嫁给陛下,事事以陛下为先,何曾有过半分不自然?陛下若执意如此猜忌臣妾,臣妾实在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李澄见莲花这般模样,心中也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猜忌嫉妒占据:朕只是想要个真相,你若心中无愧,又何必如此激动?
莲花用力挣脱李澄的手,退后两步,双膝跪地,泣不成声:陛下,臣妾对陛下之心,天地可鉴。当年被劫持,实非臣妾所愿。如今陛下却这般怀疑臣妾,臣妾生不如死。
此时,殿外突然安静,原来是文诗琼带着李和明看完李和静后,正欲离开,却听到殿内隐隐有争吵声,文诗琼心中一惊,赶忙示意宫女们安静,自己则侧耳倾听。
殿内,李澄见莲花如此决绝,心中也有些慌了神,他上前一步,想要扶起莲花:你先起来,朕朕也不是有意要如此。
莲花却不肯起身,只是不停地哭泣:陛下若不信任臣妾,臣妾便长跪不起。
李澄无奈,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是朕多疑了。你先起来,莫要再哭了。
莲花这才缓缓起身,却仍是一脸哀怨地看着李澄:陛下日后莫要再如此猜忌臣妾了,臣妾的心,真的经不起这般折腾。
李澄伸手想要为莲花拭去脸上的泪水,莲花却下意识地偏过头去。李澄的手僵在半空,心中又是一阵刺痛:你还是不肯原谅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