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狮子出卖了小狮子换来饱餐一顿,吃完后就过来拱拱戚炎的腿要回了孩子。
戚炎把小狮子放回地上,小狮子还不想回去,抱着戚炎的靴子啃起来报复他刚刚提溜它,直接被母狮子叼起走了。
蒋棠见它又是那副愣愣的模样,笑得眉眼弯弯,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处,不禁感叹。
“它们一家三口看起来真幸福!”
戚炎翻身上马,拢了拢手臂,微微抱紧她,和她一起看着狮子的背影,勾唇“嗯”了一声。
他们以后也会这么幸福的。
——
“不是说已经干倒一个戚镇了吗?!为什么又来一个戚炎?!说好的能让我轻易攻下三城,为何大宋那边迟迟没有回信!?啊!!”
蒙古可汗在营帐中大发雷霆,一脚踹翻面前的桌案,酒碗肉块掉了满地。
乞颜部的首领也布勒跪在地上,禀报着大宋军最新的消息。
“可汗息怒,据探子消息,赵元佑造反失败,如今已经被捕,与我们的条约怕是……遵守不了了。”
也布勒满头大汗,本以为此次与大宋三皇子合作就能拿下榆林城,没想到赵元佑也是个不中用的,拖累了他们使出了最大兵力,虽然戚家军也伤亡惨重,可一趟忙活下来,他们居然什么都没得到。
可汗雷霆震怒,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整个草原能听见可汗的怒吼声。
“滚!我蒙古男儿个个比他们强壮英勇!老子就不信了,老子挫不了他戚家军的锐气!”
可汗往虎皮大椅上一坐,吩咐道:“想办法,让我们的人把戚炎那小子引来,我自会让他有来无回,哼!”
“姑娘快把东西放下,怎么能让你洗这些东西呢?嗨呀老秦那个死老头子使唤起人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明知你是贵人还让你洗纱布。”
六婶见蒋棠把用过的纱布放在后院清洗,忙抢过去不让她碰水,还顺道骂了老军医一句。
蒋棠哭笑不得,秦大夫真是冤枉啊,这是她自己想要帮忙的。
“六婶误会了,这是我自己想做的,而且我才不是什么贵人,烧火煮饭,我都会做的。”
六婶和秦大夫是夫妻,两人在边疆生活了二十几年一同在军中做事,无子无女,六婶年岁上来了总是有些啰嗦,可秦大夫每次都笑呵呵地听着她唠叨,笑得六婶歇了火就好了。
“哎哟你们小姑娘的手嫩,沾血的纱布难洗的很,小心把手给搓破皮了。”
蒋棠笑着说:“没那么夸张,我慢一点就行。”伸手就要拿过木盆。
六婶见她实在想帮忙,便请她帮忙补衣服。
“我的针线活不好,人老眼花的又看不清楚,老秦那件外衫破了好几天了我都没给他缝。”
六婶手脚麻利,直接打了水帮她洗了纱布。
蒋棠无法,只好听话进屋缝起衣服来,只是一处开线的地方,缝上几针就好了。
左右无事,蒋棠便把针线篮子里的布头挑选了下,缝了个小荷包。
蒋棠把缝好的荷包举起来看,靛蓝色的荷包略单调了些,蒋棠歪着头想,绣些什么图案好呢?
想起前几日看到的小白狮,蒋棠来了兴致,拿了白线在荷包上描了小白狮的形状出来。
她的针线活也不算好,认认真真地忙活了半日,始终绣不好狮子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