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教教我怎么体育好?”林朝猛得转头瞪下陈耀。
盛絮本来要去林朝身边,可是她单只腿跳的好累。
正巧看见陈耀走向林朝,她停了下来,浅浅一笑。
“怎么停了?”宴楚潮转身。
盛絮看了眼接过楚清清矿泉水的江知乾侧颜。
她心里暗想,怎不能直接跟你说,我姐妹可能要脱离你兄弟魔爪了。
盛絮迅速垂下眼帘,细声细气地说。
“……腿疼”
宴楚潮修长手指却已轻轻托住她的手臂。
盛絮直直地望着他。
宴楚潮的手像融化的雪水,带着凉意,却在她手腕处烫出细密的战栗。
他托着她时,指节微微发力,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薄茧路。
盛絮的睫毛颤了颤。
忽然想起刚刚他单手扣住挑衅者的模样。
“这个伤口已经在出血。”
宴楚潮忽然半蹲,校服裤腿被风和她的裙摆交织。
“去医务室再重新换一下。”
他指尖解开她已经卷起的绷带。
盛絮的瞳孔猛地收缩,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她盯着宴楚潮低垂的眉眼,忽然发现他的左眼尾有颗极淡的泪痣。
藏在下眼睫毛的阴影里,忽隐忽现。
“看够了吗?”宴楚潮忽然抬眼,眼眸里晃着细碎的光。
她下意识后退,重心压到受伤的那只腿。
盛絮这样摔倒,宴楚潮及时拉住她的胳膊,让她稳住身形。
不远处传来林朝和陈耀的嬉笑声是越来越近。
混合着江知乾骤然拔高的时候。
宴楚潮从口袋里掏出薄荷糖,拨开清脆的声音,在嘈杂中格外亲切。
他捏着糖块,放在她的手心。
“忍着。”
宴楚潮开始撕她伤口的边缘,有一些绷带已经和肉一块长。
“轻点,轻点。”盛絮疼得闷哼出声,下意识攥住他肩膀。
林朝不知何时在他们身侧。
盛絮发现林朝的向日葵的发卡快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