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能耐的,”云苏说,“但他一个人,不可能扳倒整个宋家吧?”
“世家这么多年,什么肮脏事没干过,之所以能够屹立不倒,是因为有人帮他们掩盖,”萧定言说,“但只要你能找到那块遮羞布的线头,就能立马抽丝解缕。”
云苏总结:“柳维波就是那个线头。”
萧定言点了点头。
“不过,找柳维波、查商会,都会惊动宋家的后台,让他们有所警惕,”云苏说,“我需要有人帮我打掩护,四爷你再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萧定言问。
“你帮我在宋家,物色一个老婆。”云苏说。
萧定言:“……”
今天他是非得当上这个“媒婆”吗?
平常可以
陈辰在床上辗转反侧。
明天是他和柳渐鸿的生日,过完生日,他还要回望都上学。
想到马上要和柳渐鸿分开,他心里有些不舍。
而且,他和柳渐鸿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偏偏两人还是分房睡。
陈辰想不明白。
自己要颜有颜,要力气有力气,那方面,老婆也是验证过的。
尺寸、持久、硬度,都是顶好的。
怎么这么多天过去,老婆都没个表示?
不应该啊。
难不成,因为第一次不愉快,给柳渐鸿留下心理阴影了?
可就算柳渐鸿不想和他开“碰碰车”,拿他当抱枕抱着也行啊。
他有胸肌有腹肌,还能哄睡,不用白不用!
不行!
陈辰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后,下定决心。
他得去找柳渐鸿。
不能再这样各睡各的。
他得让柳渐鸿习惯两人睡一起,才有机会继续深入。
陈辰起身下床,大半夜去敲柳渐鸿的房门。
柳渐鸿许是还未入睡,很快开了门。
“什么事?”柳渐鸿一脸纳闷不解。
陈辰一言不发,直接挤入屋内,径自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柳渐鸿走过来,伸手探了探陈辰的额头,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陈辰把柳渐鸿的手抓下来,放到唇边吻了下,说:“没有不舒服,我来尽丈夫的义务。”
柳渐鸿习惯性反驳:“我才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