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地向柳渐玥求助:“姐姐……”
“闭嘴!”柳渐玥冷着脸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叫我姐姐。”
柳渐英只能抿起唇,不敢再说话。
两名护士伸手将柳渐英的脑袋也固定住,医生很快拿着抽满药水的针剂走过来,对着柳渐英的腺体附近,一针扎了进去。
监护室内瞬间充斥着柳渐英的惨叫。
疼!
太疼了!
和打抑制剂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种药剂进入腺体,就像是硬生生灌进了一堆细小的刀片,在他的脖颈里到处乱窜,不停地剐着他的血管皮肉。
疼得仿佛连脑浆都在沸腾。
他的手脚和脑袋被固定住,不能动弹,只能无助地喊叫。
护士怕他咬到舌头,卷了块干净的毛巾放他嘴里。
这样的针剂,接连不断地打了十针。
第六针过后,柳渐英已经喊不出来了,每次晕过去,很快又被疼醒,只能清醒着感受凌迟般的疼痛。
第十针打完,柳渐英全身都被汗水浸湿,四肢不自控地抽搐起来。
柳渐玥冷漠地看着,问:“需要多久,才能看出结果?”
“最快半个月,”医生回答,“半个月一个疗程,从明天开始,需要每天打两次药剂。”
柳渐玥点了点头。
另一个年轻的医生建议:“柳家主,病人现在身体状况不乐观,最好还是多补充营养,不然挺不了一个疗程。”
“呵,”柳渐玥冷笑了一声,“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死的。”
这晚之后,柳渐玥安排了好几个人照顾柳渐英。
但那每天两次的针剂,消耗了柳渐英太多的精力和体能,他的身体迅速消瘦,连车祸受的伤,都久久不见好。
那种痛,太难受了,根本习惯不了。
爸爸妈妈不知为何,一直没来看他,也没来接他回家。
柳渐英好几次觉得,与其受这种折磨,不如在车祸时死了算了。
“现在腺体还会痛吗?”
陈辰听着柳渐英的遭遇,心疼地搂紧了怀中人。
怀中人摇了摇头。
陈辰看着眼前白皙的后颈,这么多年过去,腺体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甚至没留下任何疤痕,只有他昨晚啃咬留下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