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就知道了。航班不用担心,我的公务机会回去接你。”
“……哦。不过我只有三天的时间,我还有节目要录的。”
“够了,等你。”
“……”
十二小时后。
宁枝雾才下公务机,谈宗言安排的专车将她送到了他所在的酒店。
酒店的视野很好,悉尼各大地标几乎都能看得见。他一直都入住豪华总统套,去哪儿都是这种标配。
已经夜里十点,他似乎还在外边忙,所以她自己吃了晚餐,随后洗漱爬上床刷手机打发时间。
十一点整,她听见套间玄关处传来开门关门的动静,手机恰好也快没电,她找来插头充上电,在某人进卧室的前一秒,翻身装作睡着了。
谈宗言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步向吧台处,轻车熟路般从酒柜里取了瓶威士忌。
醒酒器在暖金色灯光下折射出菱形光斑。
他放下醒酒器,解下钻石袖扣,又依次松了领带,摘下领夹,衬衫的钮扣也开了三颗。
忙碌了一整天,他习惯喝点威士忌再洗个澡入睡。
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隐约倒映着落地窗外悉尼天际线的霓虹光影。
套房管家一小时前刚更换的波斯地毯上残存着栀子花的香味。
他眉毛一拧,捏着玻璃杯的那只手稍微一顿,随即放下酒水,缓步走到卧室门口,门没关,开着,他走了进去。
宁枝雾感觉到床的一侧塌了下去。他猜到是某人进来了。她继续持之以恒地装睡。
又装睡了一分钟。
可恶!
脸好痒!
快忍不住想挠了!
她睁开眼,看见男人那张放大的俊脸后忽然就忍住了脸上那股痒痒的感觉。
总之她就是忽然间跟狗男人对视对了差不多十几秒,等他猝不及防吻下来的时候,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瞪大的眼睛显得格外清澈愚蠢。
男人稍微退了退,亲着她的下唇沉嗓道:“乖一点,闭上眼睛。”
“……”
她闭上眼睛,乖顺得像小绵羊一样。他身上是好闻的雪松木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酒精的味道……等等,他喝酒了吗?显然是的。不会醉了吧?
她愣了愣,推推他的肩膀。
他不满地拧着眉停下来,问:“怎么。”
“你喝了多少酒?醉了吗?”
“没喝多少,才喝两口,空气里闻到你的味道,暂时就没了喝酒的兴致。”
他说完,将她给拉了起来,抱他腿上,一手掌控着她发后脑勺,另一只手掐着她都下巴继续吻了下来。
她有些茫然地接受他的吻。
感觉也不讨厌,他的嘴唇温度好像比她的冷一点,贴上去有点冰凉的感觉,可能是他喝的威士忌里加了冰块?
她迷迷糊糊想着这些事情,不经意间挪了挪位置。
他好烫。
她怔了一下,睁开眼看着他,他这时也停下来,眸色很暗,流淌着窗外阴雨夜色的光泽。
他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唇,一边用低哑的嗓音问:“这次还要不要帮我。”
她回忆起上次他的小失控,立马摇了摇头。只是不知道拒绝有没有用。
很明显,男人不高兴,脸色沉得比窗外大片的乌云还黑。
她躲闪着他的吻,被他强硬地抱回来继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