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你有点儿发牢骚哦。”
“……”
宁枝雾没反驳,接过钥匙便往练习室方向去。
下午五点左右,莉娜结束课程来找她。
“我晚上要跟邵医生去约会,不知道穿什么好。”
“你穿什么都好看。”宁枝雾说。
“还是你嘴甜,要是邵医生也这么会夸人就好了。”
“他难道不会夸人吗?”
“当然不会,不仅不会夸人,他那手就只会拿手术刀,根本就不会干点儿别的,该不会他真是性冷淡吧?”
“……”宁枝雾问,“那你想让邵医生那只握手术刀的手对你干点儿什么呢?”
莉娜想了想,神秘一笑,说:“还能干什么,你一个已婚人士还问我?当然是这样啊!”
被袭胸了。
宁枝雾打掉莉娜的手,抱怨:“你别像流氓似的,邵医生可能害怕你是流氓才不敢轻举妄动。”
“做流氓不好吗?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
“……”
她七点钟回到檀香湾。
乔姐一如既往地端来一杯花茶,并且跟她事无巨细地汇报打进家里的电话内容以及一些需要她留意的行程安排。
“彭小姐说希望太太和先生可以后天出席《锋尚》杂志举办的慈善晚宴。”
“嗯,她给我打电话了。那个,谈宗言他今天还是没有回家吗?”
乔姐有些为难地笑了笑,说:“先生确实还没有回家,不过今天中午先生打电话回来问了太太的消息,我如实说了。”
“……是吗?那他有没有给我留言?”
“额……没有,先生问了问太太的近况就挂断了电话。”
“……”
宁枝雾有点失望地上楼去。
她总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阴谋”里边。可能人就是这种生物吧,拥有的时候习以为常不加珍惜,等失去了,才会想挽回。
回国后的谈宗言短暂地陪在她身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现在他又像三年前一样消失了,没有预兆,没有一点儿跟她商量的余地。
他似乎本来就是这种我行我素的人,也许,之前那一个谈宗言,只是“回光返照”?
或者,他本身就厌倦跟一个人发展感情,终于没了耐心,所以,游戏结束。
凭什么游戏开始和结束都是他说了算呢?
她有点儿难受,心里堵得慌。
她试着给他打电话。
自动挂断了。
她挫败地将脑袋埋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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