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月此时身子极敏感,被如此一拉,只觉乳头和舌根几乎要断了,仿佛被三道电流劈中,“呜——”的一声悲鸣出来,同时泄了身子,蜜穴口喷出不少淫汁儿。
她哪还站得稳?窈窕的仙躯在快感之下不住的摇晃,若不是被师尊牵着乳环,恐怕早就又倒下了。
“真是不知悔改的贱徒!”唐怀柔骂道,又用一根仅有一尺长的细绳,捆住了她左右脚的拇趾,再从中间引出一条长绳,勒紧了她的阴环!
身上最敏感之处被细绳紧紧拉着,激起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痛楚,李涵月不得不将双脚并拢,以减轻玉核受到的折磨。
偏生师尊在此时向前一拉,李涵月被迫走了几步,足趾的运动导致阴环时而收紧,时而放松,仿若被人用手指挑逗,折磨得她连连发出娇媚的呻吟。
还嫌惩罚力度不够重,师尊又用两根细绳,穿过她的阴唇环,绑在她大腿根部。
绳子扯开白嫩透粉的肉唇,羞耻地将内里正在被阴环线折磨的红肿肉蒂,展示于从前对她无比敬重的师弟师妹们眼前。
最后,静宁仙尊取来一块方形木牌,用李涵月的斩妖剑刻下了“勾结魔教,谋害同门”八个大字。
木牌左右角上均有铁钩,正好挂在李涵月的乳环之上。
“呜呜…!”李涵月被挂上沉重的罪牌,乳尖剧痛,不得不用被锁在小腹的纤手,亲手托起这写了她冤罪的木牌。
她自幼在皇宫长大,养尊处优,饱读四书五经,对礼法和清白看得极重,哪里受过这等冤屈!
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样子正在被同门师弟师妹们围观,白嫩肥美的高耸玉乳,锻炼成型的丰盈翘臀,还有淫汁四溢的娇美肉穴,统统被看了个精光,今后要如何面对他们呐?!
她瞧不见众弟子的表情,心想,他们肯定都满脸鄙夷地瞧着我,如此羞辱,我有何面目再苟活于世?
李涵月羞愤得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想要咬舌,却被口环挡住,连自尽都做不到,心中凄苦不堪,晶莹泪珠在眼眶来回打转,终于是伤心地落了下来…
如此严苛的责罚,若在平时,柳芳仪唐梦瑶唐雪樱等师妹肯定会上前劝师尊开恩,但如今,她们各个心向杨青玄,竟无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师尊举起手中牵着李涵月乳环和舌钉的细绳,问道:“你们谁来带她去思过潭受罚?”
众弟子或感念大师姐恩泽,或害怕大师姐淫威,均不愿上前。
此时,只有杨青玄站了出来,昂首道:“师尊,弟子愿伺候大师姐受刑!”
“很好…”唐怀柔点了点头,将细绳交了给他,道,“这便去吧!”
“谨遵师命!”杨青玄接过细绳,牵着这位曾经高贵冷傲的大师姐,在一众同门的注视下,走出门去……
修为再高的女人也终究是女人,娇嫩的乳首被人牵着,便只能乖乖地跟着往前走。
宗门大殿距离思过潭还有二十里的山路,李涵月宛如被判游街示众的女犯人那样,赤着身子,被陷她沦落至此的师弟牵着乳环和舌钉,羞耻地走在山间小路上。
地面的沙石硌得她娇嫩的莲足又疼又痒,脚趾连着的细线更是扯得她那颗穿环肉蒂淫痒无比。
淫水在快感之下可耻地流了一地,浸润了她的足心,在地面留下一行湿漉漉的小脚印。
她也尝试过,用蹦跳的方式前进,以减少阴蒂的牵扯,但这样又会导致她那沉甸甸的丰满乳肉上下摇晃,连着罪牌一起,给乳首带来难以想象的折磨。
最终换来的只是杨青玄的嘲笑。
只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她就快要崩溃了,乳尖和肉蒂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持续的,强烈的快感,大幅度污染着她高洁的灵魂,煎熬,痛苦,欢愉,羞耻,交织在一起,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这短短二十里路,平日只不过几个轻功提纵的功夫,今日却似走了一辈子那样漫长。
与她凄苦的心境完全相反,杨青玄此时真是乐开了花。他以前总想一窥师姐连身丝衣之下的神秘玉体,今日终于看了个爽~!
更爽快的是,刚才上山时狼狈地被她牵着,这下形势逆转,自己反过来牵着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实在是畅快淋漓。
盯着她身子看了一路,杨青玄越来越觉得她雪肤细嫩,酥滑白皙。
胸前那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散发着处子气息的樱红蓓蕾娇嫩欲滴,又穿了乳环,显得格外纯欲,加之腰细臀丰,股间白净无瑕,衬着一弯细缝,穿了阴环的仙穴美鲍闪着潺潺润光,淫汁顺着两条优美修长的腿儿流下,当真是春融玉雪,明艳生香。
“大师姐呀大师姐,你说你为何偏要和我作对呢?”杨青玄饶有兴致地解开了她舌钉处的牵绳,戏谑道,“如果你肯低头的话,我可以让你少受些苦噢~”
李涵月虽被他戏弄,但仍是强忍快感,一脸傲气,呵道:“休想!你这无耻之徒,别叫我师姐!我早已和你一刀两断了!今日在你手里受的委屈,来日我一定加倍奉还!”
杨青玄见她说得斩钉截铁,却也不生气,走到她身旁,伸手揽住她杨柳似的纤腰,手掌抚摸在她绵软鼓翘的雪白蜜臀上,扒拉臀缝儿,掰开那粉嫩的菊蕊,笑道:“师姐,今日我要好好地摸你这俏生生的大屁股,揉你的大奶子,你以后要如何加倍奉还呀?”
“你…!无赖!淫贼!!不准摸我的身子!!”李涵月说不过他,只好徒劳地叫骂着,将蜜臀左扭右扭,想要逃开,却如何逃得出他手掌心?
自己精心保养的仙躯,成了他手里任意亵渎的玩物,屈辱地被他摸了个遍,乳肉、翘臀、纤腰、玉颈,每一寸敏感带都被技巧娴熟的手指玩弄挑逗,蜜穴又是耐不住淫欲,膣肉酥痒,溢出汩汩淫汁儿。
杨青玄待要将手指伸入师姐湿淋淋的肉缝,她却死活都不愿意,每当唇瓣被手指撑开,她就顾不得肉蒂被牵扯的疼痛,迈开步子,将他手指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