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李涵月动一根脚趾头,就能让这男人生不如死,但如今,她自己却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她从小饱读诗书,礼教极严,对贞节清白最是看重,身为女子,她连一寸肌肤都不愿让男人看到,所以才总是穿着黑丝连体紧身衣。
但如今,自己身子每一寸羞于示人的地方都被这些陌生男人看遍摸遍,实在是无颜苟活于世。
可偏偏舌尖被绳子绑住,又有绳索勒住樱口,便是想自尽也万万不能。
假若被他们扯动阴环,将肉蒂拉得娇红挺立,就算没被疼死,羞也羞死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服从地睁开眼睛。
但所见之物仍是令她绝望。
月之瞳虽强大,但只能看见活物的内力流动,要她去看寻常纸张,那便和眼盲无异。
她瞪大了眼睛,却仍看不见那官兵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只是徒增副作用产生的淫欲。
那官兵见她良久不语,一巴掌打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上,呵道:“你是瞎子吗?本大爷问你识不识得这人?!”
李涵月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想到他们应该是在找师妹柳芳仪,便忍着菊穴里肛钩的刺激,艰难地点了点头。
谁知,那官兵手里拿的,其实是一张通缉令,上面画了魔教徒的画像,她这一点头,无疑是自认了帮凶的身份!
几个官兵相视一笑,都以为她是和魔教众人合作后,遭到背叛,才被捆缚于此,那自然是更要将她抓回去狠狠地拷问调教了。
为首的官兵令道:“把她弄下来,带走!”
几个官兵七手八脚地把李涵月从树枝上解了下来,但是仍未松开她的绑缚,只是把她的玉足与后颈和小嘴的连绳解了,使她身体能够平躺,以便运输。
李涵月感到口齿一松,正要咬舌自尽,忽觉口中多了一物,竟是一金属口环!
卡在贝齿之间,樱唇被迫张开,粉舌被他们拉着舌钉从口中吐出,蜜涎滴落,实是羞耻至极。
“昂噢噢(放开我)——!唔噢噢唔嗯嗯嗯(你知道我是谁吗)?!”
全然不顾她的反对,一群官兵给她手臂换了个绑法,使双臂在身后并拢捆紧,再塞好她的尿道拉珠,以防被淫尿溅湿鞋子。
最后,他们取来一根竹竿,穿过了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圈,将她雪白的裸躯吊在竹竿下,抬了起来。
李涵月被如此抬着,屁股朝上,乳肉朝下,藕臂在身后反拗伸直,肩膀几乎要被拧断,玉腿向后上弯曲,小脚丫十颗珍珠玉趾仍被细绳绑着,手足都挂在背脊上方的竹竿上,摇晃着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光着屁股,乳环和脐钉挂坠随风摆动,宛如一头祭祀用的母猪。
心高气傲的寒婵仙子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口中哽咽,暗念:难不成我就这样裸身受缚,如此难堪地穿过人来人往的长街,被人看光了身子,锒铛入狱,还要在狱中被他们凌辱?
被长期紧缚的手脚渐渐发麻变冷,李涵月心头亦是愈来愈冰凉。
她原本是个盲眼弱女子,只是身为大师姐,在一众师妹们面前均要表现出成熟稳重,坚毅果敢的模样,曾多次救过师妹的性命,但此时自己浑身受绑,无力挣扎,孤单无助,又有谁来相救?
想到自己的贞洁即将不保,仙子不禁悲从中来,泪珠在眼眶中不住地打转,最后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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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杨青玄已和赵盈盈变换着体位,交欢了两个时辰,已五次共赴高潮。
赵盈盈的蜜穴、后庭、樱口、乳沟、足心都被他玩了个遍,沾满了浓白的阳精。
杨青玄与这魔教三大护法级别的高手双修,功力大增,也领悟了更深一层的内功法门。
无论是仙宗门派,还是魔教武功,内力均源自于人的欲望。忍住欲望,采用镇魂仙玉等方式压制,便可积蓄仙力,而放纵欲望,则可积蓄魔力。
杨青玄悟得此道后,全力唤起自身的欲望,不仅是淫欲,还有虐待欲,掌控欲等一切欲望,来与痴欲魔女相抗。
如此一来,倒还真有效用,肉茎也是愈战愈勇。
但是,修为的差距实在太大,他只好不停改变绳缚之法,找寻新花样来满足她,这也并非长久之计。
又一次高潮过后,赵盈盈背缚着双手,瘫倒在他怀中,身子柔软得像一湾春水,用蜜枣糕般甜美的声音说道:“公子好快的手法,果然是魔绳极意功,绑得奴家好舒服…!哈啊?…美死了~!和你做一回,抵得上和一般人做六十回呢!嘻嘻?~不过…本教除了已经不在人世的教主之外,还没有人会此神功。你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的呀?”
杨青玄暗道:该不该向她吐露南宫魅的所在呢?如果不说,她可真要榨干我了,却不知她对教主是否忠心?只好赌一把了…
他缓缓说道:“其实,教主尚在人世,我这身功夫,就是她传的…”
“真的吗!”赵盈盈眼中闪耀出一丝光芒,急着问道:“主人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