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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桐眉毛蹙起,“真的很痛。”
他甚至怀疑后面有撕裂伤。
赵梧树下床之后倒是很有良心,滑溜地跪在床边,“我的错。但没有伤到,我也涂了药,不会有问题的。”
“涂药?什么时候?”
叶桐听到他的话,眼睛瞪得圆圆的,整个人都羞红了,被子里脚趾紧抓被单。
赵梧树直觉这个问题得模糊应付过去,
“你睡着的时候,那时候天还黑。”
确实天还没亮,只是东方隐泛鱼肚白,赵梧树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他想起来注意事项,赶紧爬起来摸出准备好的药膏,赵梧树打着手电上药的。
叶桐腿内侧都红肿了,牙印密密麻麻,他碰一下睡梦中的叶桐都要抖。
好可怜。
收拾好之后,赵梧树又小心翼翼躺下,把叶桐抱在怀里。
叶桐犹疑地盯着赵梧树,赵梧树目光真诚,
“我也怀疑我没涂好,要不我在看看。”
说着他就要去掀被子,被叶桐一手拍开,像只被惹怒的猫主子,浑身的毛都炸开了。
赵梧树缩回手,“我抱你去刷牙。”
叶桐很想拒绝他,可是他知道靠自己下床再走到淋浴室,估计两腿颤颤,那也太狼狈了。
尽管被抱着也没多体面,但叶桐小时候就被抱来背去,适应良好。
他只好不情不愿地伸出手臂,赵梧树抱走叶桐。
可叶桐浑然忘记了,他完全可以在床上继续躺着,而不是被催促着刷牙,因为刷牙不过是赵梧树为了满足自己接吻的私欲。
叶桐看向镜子,赵梧树站在他身后,有点心虚地转开眼睛。
他脖子上好多红印子,锁骨更多,他锁骨处有一颗红色小痣,简直要被牙印覆盖了。他皮肤又太白了,因此衬得印子更明显。
“……”
叶桐自己看到都心惊,他昨晚是差点死了吧?
赵梧树再嗦得用力点儿自己应该去天堂了。
身后的人笑容谄媚,给他挤上牙膏。
叶桐吐掉嘴里的泡泡,透过镜子问,
“你到底买了多少个口味的牙膏?”
他怎么觉得自己的牙膏用着用着就换口味了。
赵梧树:“哈哈,没有很多吧。”
至少可以七天不重复的口味。
赵梧树亲到了喜马拉雅玫瑰盐味的早安吻,不枉他大早起来新拆这款牙膏。
叶桐被抱到了椅子边,椅子上垫了两个软枕。赵梧树额头贴着叶桐的额头,停顿了一会儿,说,“没有发烧。”
赵梧树端上松茸野菌粥,
“今天我不上班。”
叶桐顿了一下,“要不还是去吧。”
现在赵梧树一脸春风得意,而自己下半身又酸又痛,叶桐看着赵梧树有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