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凝噎了一瞬间。
“你知道对方一行人劫持叶桐的动机和理由吗?”
赵梧树关上病房门,隔空看了叶桐一眼。
“大概知道,我生父想要逼他和我分开。”
“……伤患和你生父的关系是?”
警察拿着执法仪,不确定地问。
赵梧树语气平静,“你是指我爱人还是对面那群绑匪?”
医生坐在排椅边看病历,拼尽全力无法回到自己的科室。
警察:“两者都有,你分别说一下。”
“对面四个应该是我生父找来恐吓威胁叶桐的专业□□,他们打斗的手法很专业。而且五年前我见过其中一个男人,当时他就被我生父聘用了。扫黑除恶的时候居然没有被扫下来。”
赵梧树声音平静,
“我爱人和赵家曾经构成过收养关系,但已经解除了。”
警察同志:“所以你和他曾是兄弟关系?”
“现在是情侣了,已经交换了戒指。”
“。”
“对面清醒了一个。”
有警察过来,附耳对问话的警察道。
他点点头,收起手里的笔。
“他醒了、能说话后立刻联系我。”
警察前脚走,后脚路千里推门进去了。
叶桐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他俩。
赵梧树想把路千里赶出去,路千里滑进门,蹭到叶桐病床前。
“别给我装可怜啊,真不能说话了?”
路千里挠挠脸,又抓了抓自己的卷毛,盯着叶桐看。
眼见瞒不住了,叶桐只好点头承认。
路千里就不说话了。
叶桐趴在床上,脸一直趴着靠门方向真累,他换了一个一边看向窗口。
于是路千里又秦王绕柱,追到另一边,他眯了眯眼睛,审视叶桐。
“你心虚了,不敢直视我。”
“……”
叶桐趴在不到90公分的床上,面前站的是一个一米九多的成年男人,他很难不斜视。
叶桐懒得理他,窗口的天光也刺激得他眼睛酸,叶桐又只好转回去。
路千里嘿呦了一声,又孜孜不倦绕回去,挡在赵梧树面前。
“什么意思,重色轻友?况且我也比赵梧树更帅一点吧?”
“。”
叶桐心想,同尘能忍路千里二十年,真是很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