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懂,我们守护的是什么。”
就在鬼舞辻无惨的利爪要刺入耀哉咽喉的刹那,珠世突然狂笑起来。
“你永远也得不到阳光的秘密!我诅咒你,永世活在黑暗里!”
她猛地朝鬼舞辻无惨撞去,身体在接触的瞬间爆发出剧烈的爆炸,紫色的毒雾弥漫了半个大殿。
“我也一样!”蝴蝶忍的声音穿透毒雾,她拔刀划向自己的手腕,毒血在空中凝聚成数枚尖锐的晶体,精准地射向无惨的眼睛。
“这是你欠被你杀害的人的血债!”
鬼舞辻无惨的瞳孔骤缩,被迫后退避开毒晶,胸前已被珠世的自爆炸出的血洞,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
“愚蠢的蝼蚁。”
鬼舞辻无惨无惨舔了舔唇角的血迹,这些不痛不痒的攻击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正要发动致命一击时,他却听见鸣女的琵琶声突然变调。
那声音里混入了尖锐的杂音,仿佛琴弦被强行拧断,无限城的开始逆向旋转,墙壁上的血肉纷纷剥落,露出后面的岩石层,地面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怎么回事?”
鬼舞辻无惨猛地转头,看见正前方站了两个身影。
宇智波千影的万花筒写轮眼泛着令人心悸的红光,炼狱杏寿郎的日轮刀正抵在鸣女的脖颈上。
“宇智波千影!是你搞的鬼?”
鬼舞辻无惨的怒火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骤升,宇智波千影这家伙一直坏了他不少好事,如今居然还有胆主动来找他!
“就凭你们两个,也想挑战我?”
鬼舞辻无惨不屑冷笑,不过既然要主动送上门来,她就让他们感受下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宇智波千影掂了掂手中的宇智波团扇,扇尖指向无惨的脸。
“谁告诉你只有我们两个了?”
她打了个响指,周围的空间如碎裂的玻璃般剥落,仿佛之前的景象全部都是虚假的幻境。
原本应该“自爆死亡”的珠世,此时正被愈史郎扶着,除了有些狼狈,以及身上沾了些血迹外,并没有致命伤。
蝴蝶忍和产敷屋一家亦是如此。
“喜欢我给你造的梦吗?你不是最喜欢给别人造‘梦’了。”
宇智波千影冷笑着挑衅,既然强行给别人种下了恶,就要做好被欺骗的准备啊……
鬼舞辻无惨站在无限城中央,死白的脸在阴影中泛着冷光。
而他四周,是鬼杀队员们的呼吸声交织,像是绷紧的弓弦,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射出致命的箭。
炼狱杏寿郎站在最前端,火焰纹的羽织被气流掀得猎猎作响。
“千年的罪恶,就在此刻了结!”
富冈义勇立于炼狱杏寿郎身侧,他神情沉静如深潭,日轮刀斜指地面,刀身映出鬼舞辻无惨扭曲的轮廓。
蝴蝶忍的紫色蝶翼羽织在风中轻颤,她握着细如柳叶的日轮刀,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脸上虽带着惯常的浅笑,毒囊里的药剂早已备好,只等一个划破对方皮肤的瞬间。
伊黑小芭内的眯起的金色竖瞳死死锁着鬼舞辻无惨,像蛰伏的毒蛇等待致命一击。身旁的镝丸吐着信子,与主人的呼吸频率完全同步,空气中仿佛都飘着无声的警告。
甘露寺蜜璃的粉色长发束成高马尾,随身体轻轻晃动。她双手握住加粗的日轮刀,手臂肌肉因蓄力而微微隆起。
悲鸣屿行冥的巨斧与流星锤在手中泛着冷光,铁链绷紧的弧度显示出他随时准备挥出致命一击。
时透无一郎的身形隐在众人侧后方,霞之呼吸的气息让他的动作变得飘忽,仿佛随时会化作一道光,穿透敌人的破绽。
不死川实弥的银发凌乱地贴在额前,脸上的疤痕在光下格外狰狞。他咬着牙,周身的气流被搅得狂暴,连周围的碎石都在微微颤动。
对鬼的憎恶让他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只差一步就要冲上前去。
宇髄天元背后的三对刀鞘里,日轮刀早已蓄势待发,随时能化作雷电般迅猛的突袭。
“华丽的终章,该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