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要紧的事,”回过神,云昭昭从帆布包里拿出信封递来,“我来替学长送请柬。”
这又是什么请柬?
想到一种可能,萧妧妧渐渐睁大眼睛,目光呆滞。
“不是吧?你们要结婚了?
你才刚满二十吧?会不会太快了?
你这个年纪正是读书的时候,怎么能跳进婚姻的坟墓?”
萧妧妧过于震惊,一长串话不带停顿,脱口而出。
云昭昭猝不及防,呆在原地又羞又窘,她下意识瞥一眼屋内,跺脚道:“什么呀……这是黎学长生日宴的请柬!”
听到是生日宴请柬,萧妧妧差点以为游戏回档。
她一头雾水地拆了信封细看,确实是生日请柬,日期地点等信息一模一样,落款签名不同。
“可是……我前几天已经收到啦。”萧妧妧扭头,正对上黎行聿望过来的视线,微微笑回应后,转头和云昭昭说:“黎行聿给我的。”
这下轮到云昭昭摸不着头脑了,莫名地望向黎行聿,发现他正脸对着两人所在方向,一下子缩了回来不敢再看。
红色铺了金粉的请柬在阳光下闪烁细碎光芒,黎行聿倏然捏紧拳头,他轻咳两声,掩饰性地端起茶杯,只有余光落在门外。
“大概……忙中出错?”云昭昭语气充满不解。
宴会有管家操持,光是确定宴请的宾客名单就花了半个月时间。
有商务往来的宾客早早寄了请柬和邮件,确认好行程。
至于亲友部分,走得是另一份名单,黎行聿和黎行墨自行决定,基本是在这几日陆续送出请柬。
“不过,黎行墨到底为什么邀请我啊?我和他没说过几句话呢。”
黎行聿的生日宴邀请她倒还可以理解,在她手里买过古董,又一起投资了项目,说点厚脸皮的话,那就是合作伙伴。
云昭昭茫然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萧妧妧心思一动,黎行墨这小子不会要搞什么惊喜吧?
“妧妧姐,里面那两位是……”
云昭昭说话时控制不住往屋子里看了好几眼,萧妧妧以为她会忍到客人离开,结果没说几句就憋不住了。
“来买古董的客人,一个是黎行聿的朋友,另一个是他朋友的表哥。”
云昭昭忍不住又偷瞄一眼,想问问那位表哥的情况,没能开口,几人先后出了铺子,作势要离开。
萧妧妧眼神示意她稍等,快步上前送客人出门。
彩虹男团仍旧守在巷子口,看到几人出来,他们目光齐齐落在魏钦拎着的盒子上。
萧妧妧警惕地挡在魏钦身侧,生怕他们没轻没重地撞上来。
魏钦不动声色地扫视周遭,忽而笑着捣了捣黎行聿胳膊。
黎行聿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到了巷子口,他才对萧妧妧道:“有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萧妧妧挠头,她能有什么情况?
黎行聿下颌微抬,示意那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
真有情况报警不是更有效?
哪怕牵来大王在他们面前溜一圈也好。
心里那样想着,萧妧妧表现出来的却是另一番态度:“谢谢你啊黎行聿,放心吧,这里是市区,没人敢闹事。”
越是人流量大的景区,安全管控方面越是严谨,巡逻警察一天三趟路过,除了精神病谁敢乱来。
萧妧妧生活在月牙巷,对这里的情况最了解不过,比起担心,更多是困扰,以及好奇他们想干什么。
黎行聿见她不以为意,遂换了话题:“知道你对投资感兴趣,我那里有几本适合初学者的案例和理论书,下次见面带给你。”
萧妧妧笑容凝固:“……那还是别见面了吧。”
她只想搭顺风车赚分红,不是想读书学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