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只可惜你样貌太好,又出生贫苦,无异於小儿抱金过市,无端惹来灾祸。”
“呵……不过,你既然想杀我,那就別怪我无情了。”
贾道时感嘆一声,望著周围空虚一片,回过神来。
“……”
“誒?我这是死了吗?”
……
街道间响起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声音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原本在睡梦中的居民,也被那震耳欲聋的雷声、耀眼的雷光以及悽厉的狗吠声惊醒。
一个个睡眼惺忪,纷纷披上衣物,手持油灯出门查看。
“这是发生了何事?怎的如此惊天动地?”一个老头颤颤巍巍地走出家门。
手中的油灯在风雨中摇曳,灯光也隨之晃动,映照著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的惊疑。
“老伯,不瞒您说,这老张家重金请了道士作法。”
“这道士神通可大著呢!听说上可登天摘星辰,下可入海擒蛟龙,降妖除魔更是信手拈来,神奇的很!”
一个年轻后生瞪大了眼睛,兴致勃勃谈道。
“作法?他家又招了什么邪祟?”老头皱眉道。
“唉,有个女娃,也不知姓甚名甚,听说失足掉进井里淹死的,不过照张立那个性子……”
年轻后生左右瞧了瞧,见无人注意,才压低声音道,“指不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儿,把人家逼死的,这冤魂不散,可不就闹起来了嘛。”
“我前两日还看见他,一脸晦气样,就差躺进棺材埋土里了。”
老者听闻,脸色愈发凝重,手中的油灯晃得更厉害,喃喃道:“作孽啊,作孽。这世间因果循环,种下恶因,哪能不得恶果。”
“嘿,一物降一物,这女娃就算化成鬼,还不是照样被那道士灭了?”
……
暖阳透过雕窗欞,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
贾道时悠悠转醒,只觉浑身绵软无力,仿若筋骨都被抽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套蜀锦被褥盖在身上,触手温热,散发著淡淡的薰香。
他躺在这精致的床上,神情恍惚。
突然,他脸色骤变,急忙掀开被子起身查看胸口,只见那里长了个碗大的疤,异常狰狞。
“还活著?哪请的神医?”
贾道时又立刻摇了摇头,心想任凭何等的医术,这种伤势也是无力回天吧。
所以答案昭然若揭。
“寧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