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渡在她的动作里轻描淡写的落下一句:“你再这么动来动去,一会儿会发生什么,我也不能保证。”
温霜降触电般收回手,乖乖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一会儿,又瞥他一眼,小声吐出一句:“流氓!”
那样的日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很多事也在那个时候缓缓浮出水面。
那天是个周末,迟渡陪着温霜降逛街。
天气燥热,路边看到一家奶茶店,温霜降急匆匆的往过走,连鞋带开了都没发现。
走出两步,迟渡腾出一只手扣住她手腕。
温霜降鼻尖上布着一层密密的汗珠没什么耐性的回头看他:“怎么了?”
“鞋带开了。”
说着,迟渡放下手中的东西,蹲下身去,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帮她系鞋带。
这样的事他做的得心应手,仿佛已经做过很多遍。
可每回看着他做这些事,温霜降仍旧会不可抑制的心动。
迟渡帮她系好鞋带起身,就看到一张噙着笑的脸。
“傻笑什么。”他将东西单手拎着,抬手揉了下她脑袋,又揽住她的腰:“走了。”
奶茶店门口,温霜降要了一杯加冰的豆乳玉麒麟,她永远偏爱这种咸甜口味。
迟渡现在在她面前没什么话语权,劝她少加冰这种话也没多大威力。
最后只能无奈嘱咐:“一会儿少喝点,你经期快到了。”
说到经期这事,其实她经期之前一直是不大准的,后来,迟渡带她去见了一位中医。
那中医已经七八十岁的年纪,听闻是专看这方面的专家,在国内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不知迟渡如何找到他。
总而言之,在那位老中医那儿调理了大概有几个月的时间,她的经期就慢慢准时了。
连同痛经的毛病,也改善了许多。
所以现在迟渡才会偶尔纵容她喝点想喝的冷饮。
不过说来也奇怪,哪怕准了,有时她还是会忘记自己的经期到底是哪天。
倒是迟渡,每个月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个月经期前都会提醒她少吃冰的。
经期那段时间,还不忘帮她熬姜汁红糖。
两人离开奶茶店,温霜降满足的喝了一大口,顿时感觉浑身的暑热都散掉不少。
她舒服的喟叹一声,把奶茶递到迟渡嘴边。
她总觉得,无论是什么食物,有人分享吃起来总会更香。
只是等看到迟渡半天没张嘴,她才记起,迟渡对牛奶过敏。
不怪她忘记,之前跟迟渡出来,她点的无一例外都是果茶,不含一点牛奶。
也是最近,才在迟渡的宠爱中越来越得意忘形,完全忘记了要藏好秘密这件事。
她懊恼又心虚的收回手:“这个……那个……我……”
不等她想到该如何狡辩,下一秒,迟渡开了口:“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你也对牛奶过敏。”
也是这时候,他忽然记起,不只这一次。
那是他们分开后的不久,有回他无意识的去到他们常去的商场,想看看有没有可能会遇见温霜降。